的是死罪!死罪”
情緒激動失控的錢金星一下下捶打茶几,有種恨不得毀滅一切的委屈和憤怒。
“我這算什麼呀!老黑又算什麼?老黑可不像我,你不知道吧?他是碩士生,但為了組織的正義理念放棄了大好前途的事業在道上混到今天!這些界還有沒有正義了,他們辦事怎麼能這麼不講點人性良!”
陳依怕她手吃不消。一把抓住了勸。錢金星奮力掙扎半響掙不脫,直到力氣用盡了人才冷靜些,又嚎啕大哭起來。
直到林青過來。幫著勸慰。錢金星沒有再說這些,漸漸情緒平靜後被勸了去休息。
“我晚上陪錢姐睡吧,怕她想不開。”
陳依說這樣最好。又說了決定留錢金星長期在這裡住的事情。
林青直說應該。“別的不說,錢姐過去對你照顧了好幾年。老實說你對教區做的事情哪裡算多?就這恩情你幫忙就很應該。明天我想辦法問問情況,就算幫不上至少別讓錢姐心裡沒底的這麼慌。”
陳依說好小就讓林青去陪錢金星。
“你也早點休息。”林清叮囑著去了。
陳依卻哪裡睡得著。錢金星的事情他因為了解,所以也替她難過。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老黑,以老黑的年紀來說,那時候的碩士在社會上做什麼不得意?大學生都還值錢的時代啊”
他替錢金星和老黑難過。
但是他能幫上什麼?這種事情他能幫上什麼?
他能幫。如果他以沒死份回去,總是有點價值的,烈陽會願意笑臉接納他這個說好聽點叫得力助手,說難聽點叫家養的狗。
錢金星和老黑的事情也就不是問題。
“什麼扯淡的正義,***連我自己都在權衡利弊,什麼批淡的浩然正氣,
林青進去沒多久又出來看他,抱了他腰靠他懷裡。
“你想幫忙?”
“想,真的很想。”陳依木著臉,又自嘲的冷笑。“可我早沒了熱血,就顧著權衡利弊,結果是代價我付不起。”
“你別這麼想。幫忙總是得力所能及,明知賠了自己才能幫人是高尚,但不現實,也不值的效仿,更不可能被普遍效仿。你又不是沒經歷過事的人,不管是誰都會遇到就算把自己燒了也無法解決的事情。有心無力沒辦法避免。”
“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還不至於為這想不開。只不過是替這種理智感到可笑罷了。笑過就完了,還能怎麼樣?”
林青悶了會。“其實我也真的很想幫忙,真的,我真把你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你有多想幫我就有多想”
“倒是該我安慰你別想多了。這事情不是地方的事情。是上面的事情,那個上面高的讓你父親都得望而生畏,別說你幫不了,你父親都很難幫得了。”
“是呀。”林青嘆氣。“就是有心無力。別說我們。就算國家主席,美國總統都一樣碰到有心無力的事情。誰都不例外,就連千古第一帝贏政都還哼哼心無力的事呢。咱們別想多了,別想多了”
別想多了。
兩個人都這麼說。卻就那麼互相抱著在沙上歪到天亮。
“害你沒睡好覺。”
林青就笑。“是多虧你讓我又能不上課啦!”完了就站起來要回屋做早餐。“錢姐我照顧著,你今天還是回家一趟。別說先回了這,要不你媽得吃醋。”
“我看今天不回去了。等錢姐的事情有了定數再說。”
“別。你媽還常來呢,沒意外今天週五肯定過來。”
陳依頗覺意外。奇怪道“我不在她為什麼還來?專程看你?”
林青表情就變的古怪。笑容裡透著意味深長的味道。
“她是為了你才來看我的。怕你不在我交了別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