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折騰,嘿,還真就從黑水湖口給折騰出去了。蔣爺一撒手,那水手還想著掙扎著翻起身來呢,他心裡想著:“哼,我可不能就這麼被你制服了。” 可他哪知道在水裡他和蔣爺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蔣爺瞅準機會,順著他的後脊背往上一伸手,一下子就像鉗子一樣捏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就想把他摁到水底下去。蔣爺可機靈著呢,右手還得捂住自己的臉,為啥呢?他心裡想著:“這小子要是回手來抓我一下,我這臉可就破相了,我這英俊瀟灑的模樣可不能毀了。” 那水手被蔣爺捏著脖子,腦袋朝下,他也知道厲害,緊閉著嘴,死也不肯張開,心裡想著:“我要是一張嘴,這水灌進去,我就死定了。” 可蔣爺就是要讓他喝水,心想:“哼,看你能堅持多久。” 蔣爺可有辦法了,左手緊緊捏住他的脖子,右手用力去勾那水手的肋條,就像撓癢癢一樣,但是這水手可受不了,“啊” 的一張嘴,水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咕嚕咕嚕” 地灌進去了。就這麼一下,這水手就被灌得差不多隻剩兩成命了,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蔣爺這才把他從水裡提溜上來,解開他身上的帶子,把他捆得四馬倒攢蹄的,就像過年包粽子一樣,然後把他放在一個斜坡的地方,讓他腦袋衝下,這水手就 “哇哇” 地往外吐水呢,那場面,別提多狼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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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爺看著他,心裡想著:“哼,就你這小樣兒,還想跟我鬥?” 然後扯著嗓子喊:“來人吶!這兒有沒有管事的?” 喊了幾聲,就聽見遠遠的地方有人搭話了:“來啦!來啦!誰在喊呢?” 等走近了一看,這人個頭不高,長得普普通通的,四十來歲的樣子,看著還有點憨厚。蔣爺就問:“你就是這兒管事兒的?”
那人回答說:“是呀,我就是,我叫李二愣。” 蔣爺就說:“你這名字夠特別的啊。我跟你說,我們本來僱了條船準備去武昌府,結果那船家跟賊人勾結在一起,把我們送到這黑水湖來了。我還有個朋友在那兒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好不容易在水裡把這個船家給抓住了,這傢伙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估計以前沒少幹壞事兒,你得把他先送到官府去。”
李二愣一聽,就問:“你是在啥地方把他抓住的呀?”
蔣爺說:“在水裡抓住的。” 李二愣一聽,連忙擺手說:“這我可管不著,在水裡抓的事兒不歸我管。” 蔣爺一聽就來氣了,眼睛一瞪,說:“你管不著?哼,那我就連你一塊兒送官府去,我看你管不管。” 李二愣一聽,嚇得一哆嗦,心裡想著:“這可不得了,這位爺口氣這麼大,肯定有點來頭,我可不能得罪。” 於是趕緊滿臉賠笑地說:“您老人家先別生氣呀,我們這都是有差使的,水裡的事兒有專門管水的地方管,旱地上的事兒有專門管旱的地方管,各有各的職責,就像鐵路警察,各管一段,誰也不能亂幹別人的差使呀。” 蔣爺可不管這些,說:“我就偏要讓你送,今天你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李二愣沒辦法,就問:“您老貴姓呀?” 蔣爺說:“我姓蔣名平,字澤長,外號人稱翻江鼠,我在皇帝御前當帶刀水旱四品護衛呢,你要是不聽話,有你好看的。” 李二愣一聽,“撲通” 一聲就趴地下磕頭了,嘴裡像機關槍一樣說:“原來是蔣四大人呀,您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您還抓過花蝴蝶呢,那事兒可太傳奇了。” 蔣爺有點奇怪,就問:“你怎麼知道的呀?” 李二愣得意地說:“還有北俠、二義士爺、龍滔、夜星子馮七那些事兒,我也都知道呢,我們這兒可都傳遍啦。”
蔣爺更納悶了,又問:“你怎麼知道的呀?” 李二愣笑著說:“實不相瞞,我就跟您老說實話吧。四老爺,我們這兒到了夏天的時候,那可熱鬧了,我們就會搬張桌子出來,放在柳蔭底下,就像擺龍門陣一樣,大家就坐在那兒聊您老抓花蝴蝶的事兒呢。說您老怎麼相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