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只見門上的人風風火火地拿著稟帖進來遞給公孫先生。公孫先生接過稟帖一看,眼睛頓時一亮,興奮得直拍手,連忙說:“哎呀呀,這可太好了!快請快請!” 原來啊,北俠歐陽春和雙俠丁兆蕙,自從把金面神藍驍、賽方朔方貂給解押之後,一路風塵僕僕地來到了茉花村。本來他們是想約著兆蘭一起去襄陽呢。可是誰能想到,丁母身體突然不舒服了,丁兆蕙他們那叫一個著急呀,沒辦法,只得在家伺候著老母親。北俠就跟丁家兄弟告辭,丁家兄弟那是拼命挽留,拉著北俠的手不放。“歐陽大俠,您可不能走啊,在這兒多住些日子嘛。” 丁家兄弟說道。北俠笑著擺擺手,“我本也是無事之人,既然你們如此盛情,那我就權且住下吧。”
後來丁母的病好了,雙俠就開始商量了。丁兆蕙皺著眉頭說:“大哥,咱老母親年歲已高,咱當兒子的可不能離得太遠。可北俠大哥一個人去襄陽,咱也覺得不好意思呀。而且因為老母親生病,這晨昏問安的,耽擱了不少日子,這可真是左右為難。” 丁大爺點點頭,“嗯,二弟說得有道理。要不這樣吧,還是讓你跟著北俠大哥一起去襄陽,我留在家裡照顧老母親,還能照料家裡的事兒。” 就這樣,北俠和丁二爺準備出發了。
一路上走了好多天呢。到了襄陽太守衙門,正好門上的是金福祿,趕緊上來拜見,然後急急忙忙地去稟報老爺。金輝馬上就把他們請到書房,讓他們先等一會兒。這時候黑妖狐智化早就出來迎接了,大家一見面,那叫一個高興。智化大笑著說:“哈哈,可把你們盼來了!” 北俠也笑著回應:“智兄,好久不見啊!”
不一會兒,金太守換好衣服出來了。北俠和丁二官人想按照官長的禮節拜見,金公可不願意,一口一個 “恩公” 地叫著。“哎呀呀,可使不得,使不得,你們都是我的恩公,哪能行此大禮。” 金公連忙擺手說道。大家推讓了好久,最後還是按照賓客的禮節相待。旁邊的人獻上茶,寒暄了一會兒,就說起按院衙門最近的事兒。黑妖狐智化連連嘆氣說:“哎呀,這事兒可真是一言難盡啊!仁兄、賢弟你們可得知道,玉堂白五弟遭了難了。” 北俠一聽,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啥?白五弟遭難了?這咋回事兒啊?” 丁二爺更是嚇得不輕,瞪大了眼睛,“竟有這事兒?快說說咋回事兒。” 智化就從去探訪沖霄樓說起,怎麼遇見白玉堂,又怎麼把他勸回來;後來又聽說按院丟了印信,想來白五弟就是因為這事兒拼了命,不小心落在銅網陣裡,丟了性命,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遍。北俠和丁二爺聽完,忍不住都流下了眼淚,不停地嘆氣。北俠抹著眼淚說:“唉,這白五弟,咋這麼命苦啊。” 丁二爺也抽泣著說:“真是想不到啊,太讓人傷心了。” 這就叫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嘛,都是意氣相投的好兄弟,哪能不傷心呢。
所以他們也不在太守衙門多耽擱,就叫上智化,趕緊往按院衙門去。早就看見公孫策在前面,盧方他們在後面,大家一見面。雖然沒跟盧方生氣,但是看他眼圈紅紅的,臉也比以前瘦了好多。大家都忍不住感嘆了一番。只有丁兆蕙拉著盧方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丁兆蕙哽咽著說:“盧大哥,咱五弟咋就這麼走了呢?想當初陷空島和茉花村就隔著個蘆花蕩,大家義氣相投,多親密呀。沒想到五弟在襄陽丟了性命,而且還是在年輕英勇的時候,這麼早就沒了,真是讓人傷心。” 兩個人哭了好久,還好有智化在旁邊勸著。智化拍拍他們的肩膀說:“好了好了,別哭了,咱得想辦法為五弟報仇呢。” 北俠也攔住丁二爺說:“二弟呀,盧大哥可全靠咱倆開導勸解呢。你咋還惹大哥傷心呢?” 說完,大家就來到盧方的屋裡坐下,有人獻茶。北俠他們三個又問起顏查散大人的情況。公孫策把顏大人得病的原因說了一遍。三個人這才知道大人也是因為想念五弟才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