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染只是直直地望著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士織顯然更加為難,兩條與身材相稱之下,顯得格外修長的**,也不安地反覆交疊摩擦著,怯生生地開口對他說道:“你……你也脫啊!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好奇怪的!”
說話的時候,士織根本不敢去看白染的眼睛,生怕他熾熱的目光,會將自己融化掉,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她最大程度上的勇氣了,再主動一些,可能就會害羞地死掉吧!
到了這種程度,其實也應該差不多了,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畢竟士織也只有十二歲而已。
在這個年紀,過早地經歷h的事情,對於她如同花苞一般嬌嫩的身體來說,是承受不起的負擔,尤其是在白染異於常人的體格之下。
因此,他儘可能地降低著自己喪心病狂的程度,玩笑什麼的,該到此為止了吧!
“話說,士織,我記得我只是說,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吧!僅僅是談事的話,其實沒有必要脫衣服的吧!”放下某些邪惡的念頭,白染一本正經地說道。
“哎?什麼……”正在對於女孩到女人的轉變,抱著害怕和期待中徘徊著計程車織,顯然一時間沒能適應白染的說話,喃喃嘀咕了一句,好半天才領會了他確切的意思。
頓時,原本已經通紅的小臉,瞬間冒出了幾縷青煙,過高的溫度,將她明亮的大眼睛中,都點燃起了憤怒的火焰,身體微微顫抖著,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你這個混蛋!”
自己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僅僅是個玩笑的話,卻弄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她顯然是忍無可忍,甚至顧不得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就這麼張牙舞爪地向著白染撲了過來。
他可以理解士織的氣憤,而且,也認為的確是自己做的過分了一些,作為表達歉意的方式,白染扯過了一旁的被褥,將士織迎面而來的小身體,包裹起來,順勢摟在了懷裡,固定住她那如同小貓般不停撲騰著的四肢,開口道:
“抱歉,抱歉,實在沒有想到士織會有這樣的勇氣,不過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明白計程車織的心意了!我會珍惜的。”
他臉上洋溢著的和煦的微笑,的確表示了歉然的態度,但在士織眼裡,還是被打上了不可原諒的標籤,一張嘴,兩排精緻的銀牙狠狠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極力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啊——疼疼疼,我錯了,士織,快鬆口……”
雖然士織並不怎麼太捨得用力的牙齒,帶給白染的只是瘙癢般的感覺,但他還是很配合地說出了求饒的話,或許這種情況下,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撫平小蘿莉心中的怨氣。
……
足足過了好半晌的功夫,士織才在白染沉痛的反思聲中,鬆開了她的小嘴,當然,如果不是她臉頰的肌肉有些發酸的話,才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為了讓自己的一口好口牙休息一下,士織這才給了白染說出正經事的機會。
將琴裡能力的由來、精靈的存在、世界的支柱什麼的,一股腦的全部倒給了士織,當然,只是該說的說了,對於位面戰爭之類的事情,太過複雜和沉重,沒必要讓她知道。
而關於他自己的目的,倒也沒有解釋的那麼詳細,反正貫徹愛與正義、和平主題這種大前提下,僅僅是“不得不”這三個就已經很有說服力了。
長篇大論的解釋,足足磨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士織也只是安靜的聽著,並沒有插話,但是直到他說完,才明白,這隻某方面提前覺醒的小蘿莉,完全聽岔了方向。
“這麼說的話,和其他所謂的精靈交往,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咯!”說話的時候,白染竟然在士織一向明媚的眼睛中,捕捉到了一抹寒光,她將手伸出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