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意水煙羅,仍由他人去取。
“嘿嘿,我拿到了!”
泥土拱動停止,土地裡突然冒出一個腦袋,繼而伸手一探,握住了裝有“如玉水煙羅”的玉瓶。
見得這人拿得玉瓶,當下旁觀猶豫的修士當下仿若癲狂,一片譁然。
一個修士當下道:“那是土遁術,這是‘南國四鼠’!”
另一個修士當下接話道:“我們快出手,這如意水煙羅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是天府奇珍,和那‘般若力珠’的沒有差別,絕對不能落入邪魔歪道的手中!不然後患無窮啊!”
又有一個弟子答話道:“是啊,我剛剛看那‘黑山老祖’率領門徒去接應那位神僧了。我們就不必去了。不過,這一個九生派叛徒我們必須拿下。交給九生派,寶藥,靈石之類的獎勵是少不了的。”
說罷這個修士催動法劍,往韋書的方向奔去。
見得有人爭了先,要死也是死在前,有人墊底,當下這群修士皆是各自駕馭起了法劍,朝場中飛去,生怕落後。
聽得這群修士的議論之聲,韋書當下抱著手臂,連連滾落開去,像是受傷嚴重,怕極了一般,催動著法劍飛形了不願,身形竟然又是滾落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這南國四鼠,一個照面,相繼竄入了土中。
大部份修士都已經上前,直留下非常謹慎,只想坐收漁翁之力的修士在外。
此時,這些觀望的修士見得韋書要逃跑,這四鼠要逃竄,場面漸漸不受控制,當下毫不遲疑,直往場中而去。
韋書此時已然逃離了眾修士包圍四鼠的圈子,這些包圍著四鼠的修士,也是各自催動法劍站立於空。
一個細頸玉瓶,晶瑩剔透。瓶口之處飄著若有若無的白霧狀的嫋嫋青煙,似一個張開了魔口一般的葬魂鬼窟,這一個玉瓶自韋書身上掉落,滾落在場中。
各修士吵嚷著讓四鼠交出玉瓶,每一個臉上都是一臉正氣,還有的便是朝韋書這邊飛來。
……
天青河上,青柳催動他那柄“冷鋒”短刀或做一道流光,追趕著前面的丁古固與餘七,可這餘七的速度太快,漸漸的便看到不身影。
這時,天青河右邊幾道流光劃過,驚飛起了林中一群棲鳥,青柳疑惑了一下,朝棲鳥驚飛的林子上方飛去。
林子中,一陣飛劍嗡嗡的輕鳴之聲不絕於耳。那叢林樹葉餘陰之下,依稀可見一名全身覆蓋著金光的和尚,正催動著一個紅葫蘆艱難的飛行著,身形搖搖欲墜。
這個和尚,不是習田又是誰?
在習田四周,卻是有七八個修士環繞,成一個半圈,這群修士皆是統一一副著裝,顯然是出自一個門派。
而在這群修士身前,有一名老者腳踏一柄飛劍,保持著均勻的速度,正對習田苦苦訴說著什麼,儘管這個老者苦口婆心的訴說著,習田卻是沒有搭理他。
見得習田不搭理,老者減緩了些許速度,與習田拉開了一些距離,朝身側的眾弟子點了點頭。
當下,三四個弟子環繞而過,成一個圓圈包圍了習田,卻仍是保持一個速度,與習田共同飛行著。
這個情景,像極了一群豺狼圍繞著一個獵物一般,伺機而動;更像是一群禿鷹,在守候著一個將死生靈,等待著它死亡的降臨,然後,撿取戰利品。
青柳見得這一幕,當下皺眉,急忙加快了速度,朝前趕去。
習田身形顫了顫,此時金光也暗淡了下來。
老者見狀,當下急切道:“聖僧,在下苦坐百年,修為卻是沒有絲毫進展,依舊是停留在‘通境’上層,不能突破‘控境’已久啊……我對虛妄寺,真的是仰慕之至。聖僧,你這毒也要去九生派,找南玄真人才有救。這樣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