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把我叫來說有重要的事,是什麼?”仙道聽到阿牧的說話。“我想你了,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嗎?牧”渡邊接著說,這聽得仙道打了個寒戰,沒想到名人私底下這麼肉麻,不過說來她的口味還真是夠狠的,誰都知道她已經過20歲了,阿牧也就只有17歲而已。
“現在我們正在進行高校聯賽,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球隊那邊還要練習”仙道從儲物間的縫隙看向外面,正好看到二人的側面,看著阿牧是要走,渡邊倒是一把將阿牧拉倒在床上,直接吻上阿牧,阿牧雖然沒有推開渡邊,但是也沒有往下進展的意思,倒是渡邊很開放,一邊吻著身下的阿牧,一邊準備解開阿牧的衣服,這讓在儲物間的仙道看得都難為情,仙道索性轉過身不去看那接下來發生的場景。可就在仙道等著那煎熬的時刻快些過去時,只聽屋內傳來摔東西的聲間,接著傳來渡邊的聲音。
“阿牧,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很傷人,知道嗎?作為一個女人,如果多次向男性這樣主動調情,那個男人都無動於忠,你讓這個女人情何以堪,我有那麼差麼?最多就差在我不是少女,你真那麼在意嗎?”接著過了好久聽到阿牧的聲音,“我說過我沒這個心情,如果你只是想找那種伴侶,很多人會喜歡,我牧紳一不是你要找的那種人,希望你能明白”仙道聽到這裡看向外面。“讓我明白,我看你不是沒心情,是對我沒反應,聽說你對那個神雅可是反應得很快,得了她的第一次還讓人家給打了,你是喜歡強硬呢還是喜歡那種學生清純型的”只聽拍的一聲,是阿牧打了渡邊織香,“誰告訴你這些的,是誰?”渡邊用手捂住臉竟笑著說:“你就那麼在乎她,我只說了一下她,你就這樣激動,你到底心裡有沒有我?”阿牧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向門口走來,“我答應她會慢慢接受你,請你不要再誹謗她,不然,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說完阿牧開啟房門走了出去,留下渡邊織香一個人在房間裡,渡邊哭了一會兒,突然起身跑出門外。
留在儲物間的仙道此刻心情好複雜,他們的談話怎麼又扯上神雅,什麼叫阿牧得了第一次,難道神雅在與自己之前已經和阿牧有過……想到這裡,仙道的血明顯的往上湧,攥緊拳頭,將手指甲都快捏進手掌中,那種心痛前所未有,後來仙道自己已經記不清是怎樣離開賓館的,反正沒在再碰到那個渡邊。
仙道回到家後,便一頭倒在床上,外面的電話鈴響了好久,仙道就是不想聽任何人說話,心好亂,頭好痛,滿腦子全是阿牧與渡邊的談話。
其實打電話的正是神雅,因為比賽剛結束,她看到湘北的賽況很想晚上見到仙道和仙道分享,但是電話一直未接通,神雅放下電話,獨自離開。
在出會場時看到魚柱和越野,還有藤真健司所在翔陽高中的花形,“小雅,你也來看比賽”說話的是197公分的花形,“是啊,今年的湘北很強吧,花形,你們要有一番苦戰了”花形笑了笑,接著擺擺手,“我們翔陽不會輸的,魚柱你們也要多加練習,決賽時見”看著花形離去,神雅心裡卻沒有像花形那樣的自信,看見湘北的陣容,神雅不得不承認今年的湘北不是一般的強。
天色已經很晚,神雅想起來要到醫院去取安胎藥,醫生說她現在是懷孕初期,不易情緒激動,不易劇烈運動,最主要的是不能與異性發生關係,總之,醫生說了好多不許的事,神雅這才知道要迎接一個新生命的到來其實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自己倒是非常理解自己的母親對自己的苛刻。
當神雅從醫院走出來時,碰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也看向自己,接著向自己走來,“我們見過面的,還記得我嗎?”這個人正是湘北籃球隊的三井壽。
“你是湘北隊的三井壽,我想看過湘北比賽的沒有人不認識你的,不對,應該說國中時的MVP球員”神雅自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