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桃樹底下也站了兩個女警衛,全副武裝,英姿颯爽,都是袁映珞熟悉的,她們經常給楊夙楓擔任警衛,不過她們站在蟠桃樹底下的目的,似乎不是普通的警衛任務,反而好像是為了監視一個老僧人的存在。自從上次芳菲青霜的襲擊以後,蘇菲瑪韻和薛思綺等人都有點神經過敏,連楊夙楓上廁所都覺得會有被刺殺的危險,因此即使楊夙楓上廁所,她們要麼親自跟隨保護,要麼就委派心腹保護,絕對不允許楊夙楓脫離自己的視線之外,因此而鬧就了不知道多少笑話和尷尬,讓楊夙楓身處過分的豔福之中哭笑不得。
被幾個美女在旁邊看著,你還能尿得出來麼?
蟠桃樹下面,的確一個老僧在掃樹葉。
袁映珞看不清這個老僧地面貌。但是看起來起碼有六十多歲了,頭髮鬍子都已經全部發白,身子也有些佝僂,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個老僧的臉上有很多的傷疤的痕跡,似乎是長期和人搏鬥形成的。他地面板也顯得非常的黝黑,但是有些地方又顯露出恐怖的白色,好像染病了一樣。這種深入骨頭的傷疤,還有這種怪異的膚色,在佛教徒中似乎異常的少見,難怪蘇菲瑪韻要專門指定兩個警衛來盯著他。只不過,袁映珞有點不明白,警衛部隊為什麼不將這個老僧遠遠的驅逐呢?
從蟠桃樹底下穿過去,後面是一個小小的弄堂。弄堂還算乾淨,修葺的也很好。弄堂兩邊的花莖也收拾得非常地錯落有致,裡面白色地蒲公英和杜鵑正在開放,紅白相間,溫馨有如小姐碧玉,給人一種敗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感覺。
弄堂裡同樣有全副武裝的警惕的女警衛,帶著冷酷的神情看著袁映路地到來,個個俊俏的臉上都沒有絲毫的表情。隨著藍羽軍控制區域的逐漸擴大,安全部門能夠招收到的高水平地安全人員也越來越多,這些女警衛都是經過再三的篩選和考核才選拔出來的。素質自然差不了。當時安全部門暗中招收女警衛地時候,還一度被誤認為是選秀,鬧得滿城風雨。令楊夙楓好生尷尬,也令的很多富有機心的女子大失所望,暗中責怪楊夙楓不解風情。
走入大殿,但見空蕩蕩的大殿上,卻沒有任何的警衛,薛思綺和單雅絢兩人都站在門外,正無聊的用腳尖在踢著大殿門口木板上土敲起來的一枚釘子,看到袁映珞的到來,單雅絢朝她歉意地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進去。
袁映珞於是站住,從門口處悄悄地探個腦袋看著大殿裡面。
楊夙楓和張浩涵兩人正坐在背對著門口的位置,專心地聽能仁寺的首座智信大師講佛經。
隱隱約約的,袁映珞聽到智信大師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溫柔悅耳,好像有一股能夠感染人的魅力,張浩涵頻頻點頭,似乎深有所得,只是楊夙楓,卻似乎沒有什麼領悟的表情,姿勢幾乎沒有什麼動作。袁映珞偷偷的聳聳肩,內心悄悄地對自己說,讓楊夙楓來聽佛經,和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在多次面向軍隊高階將領的談話裡,楊夙楓都對佛教嗤之以鼻,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佛教的輕蔑態度。不是他覺得佛教有什麼問題,而是現在時勢不對,他必須用鐵與血來解決問題,而佛教提倡的慈悲為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和他的理念格格不入。
作為情報部門的負責人,袁映珞當然瞭解這位智信大師的來歷。這位智信大師,是名副其實的得道高僧,即使在依蘭大陸上,也享有不小的聲譽。智信大師少年得道,佛法精深,他曾經做過兩屆白馬寺的主持,在這期間悄然有和五臺山的神秀大師分庭抗禮的氣象,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退讓,主動地放棄了主持的位置,不辭辛苦的遠越重洋,到來魯尼利亞,擔任起佛法開天闢地的任務,而且在這裡一呆就是十九年,其行為的確令人起敬。
唐川帝國的佛教流派,是非常的複雜的,最有名的就是禪宗和淨土宗,這些流派互相爭奪信徒和權力,即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