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兵,為自己的班集體拉下成績。他遵從的是‘今天肯吃苦,仗上少傷亡“這句訓話,看見一個兵在偷懶,他就會像自己的班長打自己時一樣,好不客氣的上手,可他就是再氣,也沒有打過他們的臉,他知道,每個人都是有尊嚴的,他不想他們失去尊嚴。他本來為這個最後的隊員生氣的,可是,現在看見自己的兵像是病了,就忙跑過去,扶住那個兵站起來,心生無比擔心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看著班長對自己的關心,那個隊員感到特別的內疚,“班長!我——我今天,感覺全身無力,恐怕要為全班丟人了。”陳兵忙用手輕輕的撫向他的額頭,陳兵一驚:“你燒了,怎麼不早說,快躺下,我去給你請軍醫。”那個隊員掙扎一下,慢慢的站起來,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內疚的道:“班長,沒事,我能拉練,我們班若少一個人,成績就從最前到最後了,不過,我相信我能跑下來的。唉,都怪我燒不是時候啊!”他一邊說,一邊將衣服抖擻著穿在身上。“不行!”陳兵開始嚴厲起來,一把就將他推進了被窩裡,“今天說成什麼,也不能讓你去拉練,你要好好的吃藥,待會我讓軍醫來給你打一針。”“不用班長,真的不用,我——我可以的。”那個兵有些顫巍巍的再次爬起來。只聽陳兵的身後,一個男子的聲音道:“放開他,讓他自己站起來!”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冷靜,卻也帶著殘酷。陳兵猛的轉過身,有些急躁:“連長,不行,他已經燒了,不能再去拉練了——”“沒事,我行的!班長上次燒的時候,不也去了?”那個生病的青年道。“不行!”陳兵忙阻止他:“你和我不一樣,我上次是秋天,不是冬天下雪的時候。”“陳兵!”連長有些氣急:“你怎麼帶兵的。就這點小事情,就為你的兵袒護,在戰場上,還不活了?”“連長——”陳兵還想說什麼,連長已經走上來,指著他的鼻子就訓斥道:“陳兵!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你這是在違反紀律,你知道不知道?”“我——”陳兵有些無語。“我什麼我?別以為你總是受到領導的嘉獎,就可以不聽指揮,我換告訴你,你就是再有功,我這個連長,也有權利,將你拿下。哼!”“連長!你別怪班長。”那個兵請求道:“我去拉練,沒事的。”“你給我待著!”陳兵又阻止了他的起身動作:“我只要還是你的班長,你就要聽我的,除非他把我給撤了。躺下好好睡覺,我替你拉練!”“陳兵!你——你——你想氣死我,是不是?”連長氣得有些振顫,用指頭不聽的點著他的頭:“原來,你——你身為班長就是這樣帶兵的,你——”說道這,他深深的吐口氣,緩解一下心理的堵,繼續道:“陳兵!我今天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想好了,他燒是燒,可是,作為一個兵人,就是在任何的條件下,也不應該說放棄就放棄的,你這樣帶兵,是會慣壞他們的。”“我不能看著我的兵,倒在雪地裡不管。”陳兵也不服氣,他知道這個連長很有才能,訓練上,從不能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那真稱得上一個堅持到底。可陳兵卻覺得那樣有些傻,兵人講究的是骨頭硬,不一定要在病上去克服什麼,關鍵是平時的訓練,若果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