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堅定而執著地對她說。
或許是因為喝醉了的關係,讓陶酥比平日裡大膽了很多。
這樣露骨而直白的話語,她從來都沒有說過。
“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封景衝上來抓著她的手腕,想讓她離藺平和遠一點,然後對她說,“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藉著酒勁兒,陶酥突然就大膽了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響了很多。
她甩開封景的手,然後走到藺平和身邊,扭頭對封景說道:“我就要和他在一起,你管不著!”
“陶小酥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哥和你姐你信不信!”封景最後拿出了殺手鐧。
陶酥一直都是個聽話的孩子,從小到大,永遠都順著家裡人的意思,從未跟長姐和長兄有過相左的意見。
可是現在,她遲到了多年的叛逆期,似乎終於來了。
陶酥瞪了一眼封景,然後跪坐在沙發上,直起上半身,伸手拽過了藺平和的領帶,讓他轉身和自己四目相對。
白嫩的小手撫上了男人英俊的面孔,然後醉眼朦朧地叨咕著:“好奇怪……你的臉為什麼有好多重影啊……”
但她現在已經管不了重影的問題了。
她跪在沙發上,視線幾乎與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持平,一隻手拽著男人的領帶,讓他靠近自己,另一隻手摸著他的臉,似乎在確定著他的位置。
然後,陶酥慢慢地靠近他,在男人薄而淺淡的唇上印下了一個帶著雞尾酒味道的吻。
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寂靜了。
十秒鐘後,封景打破了這份寂靜。
他顫抖著抬起手,指著陶酥的鼻子,往日裡白皙的俊臉現在氣得發紅,他對她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兔子都要給大尾巴狼當新娘了……”(①)
說完,封景就跑了出去。
他已經懶得再管陶酥這個女人的死活了。
她喜歡搬磚工也好,喜歡總裁也好,他都不管了。
雖然被陶酥氣得夠嗆,但封景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去隔壁的包間喊了一下她的室友,讓她們盯著點兒,免得醉得跟一灘軟泥一樣的小姑娘,真的被狼叼走了。
而現如今,身處狼窩而不自知的陶酥,鬱悶地從藺平和身上爬起來,下了沙發,晃晃悠悠地去把大敞四開的包間門關上,然後還不知死活地反鎖上。
鎖完門後,陶酥再一次回到沙發處。
“我給你倒點水。”
藺平和看著她醉得不輕,想給她倒點熱水醒醒酒,卻不料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被小姑娘給推了回去。
“你別動,坐好了。”陶酥想把他推回沙發上。
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推不動藺平和。
怕他跑了,陶酥乾脆分開雙腿,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膝蓋貼著柔軟的沙發海綿,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直接用身體把他壓了回去。
可即便坐在他的腿上,陶酥也仍然沒有他高,只能仰著頭看著他。
她伸出軟綿綿的胳膊,環住男人的脖子,然後仰著頭,努力地向上湊,想繼續吻他。
大概是因為醉得太厲害了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夠不到他,反而慢慢地往下滑,眼看著就要從他身上滑下去了。
怕她真的掉下去,藺平和乾脆直接伸出手,想攬住她纖瘦的腰。
她今天穿著的是短裙和過膝靴,從裙子下襬到靴子邊沿,露出大約十幾公分的白嫩面板。
不是肉色的保暖褲,是貨真價實的肌膚。
柔嫩而微涼的面板觸感,讓藺平和有些心猿意馬。
或許是因為中學時代在日本讀書的緣故,陶酥似乎比普通女生的抗寒能力更強一點,現在這個時節,竟然也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