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搖動衝擊鑽鑽頭,如此重複了幾十次,在一次用猛力的情況下,鋼絲繩終於徐徐上升,顯然,鑽頭被拉動了。
當操作人員將鑽頭拉出泥漿面的時候,眾人一陣歡呼,也就預示著,鑽頭取出成功了。
眾人望向李師傅的眼神,都充滿了佩服。
施工隊黃老闆更是直接,走到車裡面,拿出一個包,只見他從裡面先拿出兩疊百元鈔票,隨後又在錢包裡數出二十張,來到李師傅面前,道:“李師傅,我黃大膽很少佩服人,今天你是第一個。”
說著,黃大膽將錢遞給李師傅,李師傅擺擺手,沒有在意,似乎已經習慣黃大膽等人的佩服,隨手接過錢,對黃大膽道:“黃老闆,不妨留個聯絡方式,以後如果有什麼活,可以聯絡我倆。”
“沒問題,以後有這方面的活,我肯定聯絡兩位。”黃大膽點頭道。
既然鑽頭已經取出來,任長虹等人便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現場繼續施工便是了。
回去的時候,任長虹讓舒城開車帶他到馬家河連續梁那邊轉了一圈,看看現場的情況。
對於鋼筋被偷一事,最後專案部也承擔了一半的責任,相當於損失的錢和施工隊平分了,各自出一半。
如今,馬家河連續梁隊伍已經進場十來號人,鑽機也進場了,因為電還沒牽好,所以還沒開始幹。
同時,又有另外一批鋼筋進場了,放在搭建的鋼筋棚內。
馬家河作為專案部亮點工程之一,各項措施都準備的差不多,按照標準化施工來實行。
回到專案部,舒城直接回了辦公室,整個下午,總算過的還算平靜,沒有出現什麼事情。
吃晚飯的時候,郝宏偉告訴舒城,那顆樁基已經鑽完了,明天一早便能澆築。
“怎麼這麼快就到標高了,不是說還有三米嗎?”舒城疑惑道。
根據地質情況,最後三米應該是最硬的地方,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鑽完,沒想到半天不到,便鑽完了。
“下面雖然是石頭,不過好像是空的,硬度也不大,衝擊鑽一鑽就搞定了。”郝宏偉大體說了一下現場情況道。
“行吧,標高到了,明天報檢完就澆築了吧。”舒城道。
畢竟標高都是用測繩來測量的,郝宏偉肯定驗證過,應該不成問題。
第二天上午,居然下起了細雨,還好不影響樁基施工,不過鑽完的樁基,最好要儘快澆築完。
上午十點左右,任長虹打電話給舒城,讓他一起去趟工地。
舒城發現,最近一段時間,任長虹總是讓舒城承擔司機,好在舒城事也不多。
上車後,任長虹對舒城說道:“去翁經理分管的施工現場。”
“怎麼啦任經理?”舒城看任長虹臉色有些憔悴。
“可能那顆樁基下面有孔洞,都澆築四十多方混凝土了,還差十幾米!”任長虹皺眉道。
舒城一聽這話,便覺得不對勁了,那顆樁基直徑是一米,長36米,包括樁頭也才三十七米,設計方量才29方多,衝擊鑽按百分之二十損耗來計算的話,最多隻需要35方混凝土便可以了。
可是,現在澆築了四十來方混凝土,居然還有十幾米才到標高,那麼澆築的混凝土都到哪去了?
即便樁基下面有孔洞,可吞了這麼多混凝土,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因為在鑽進的過程中,泥漿流走的並不多啊。
“下面難道有大巖洞?”舒城猜測道。
“不太清楚,這顆樁基漏漿是知道的,但沒想到超方這麼多,感覺就像一個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飽。”任長虹道。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便來到了施工現場。
此時,一輛罐車正在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