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可思議,但呂布可沒有閒著。
既然捅到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再捅深一點吧。
“刺啦……”
方天畫戟剛多捅入了一點點,就可以感受到肌肉中傳來的阻力,似乎已經夾住了方天畫戟。
就在呂布想要繼續用力的時候。
忽然。
一股巨大的掌風,自上而下狠狠拍向呂布,掌風凌厲的風讓呂布頭皮發麻。
呂布眼神一動,腳步一閃,偏離了掌風的距離,手中的方天畫戟微微用力,朝熊獾的身體捅去。
同時。
腳步再次一閃,再一次位移開熊獾的掌風。
雖然熊獾的巴掌很大,威力很強,但阻力太大,下落的時候就被呂布躲開了。
旁邊的張三和李存孝也沒有閒著,一個箭步上前。
李存孝手持長刀,眼神狠厲的盯著熊獾拍下的手臂,想要在熊獾舊力剛用新力未生的情況下,斬下它的手臂。
只要把熊獾的手臂削去一隻,不需要炸彈什麼,三人哪怕粘,也能把熊獾活活粘死。
因為,熊獾最強大的攻擊,就是那一雙寒芒畢露的爪子。
如果沒有了爪子,熊獾一身十成力氣,發揮不了六成,十成的攻擊,發揮不了七成。
可是熊獾已經露出了戰意,不可能再像呂布那樣一戟建功。
“鏘!”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傳出。
熊獾另一隻正在滴豬血的爪子,驟然擋住了李存孝的長刀,讓長刀止步於此。
而呂布手握方天畫戟不放,隨著熊獾轉身,插在熊獾背後的方天畫戟也跟著轉身,帶著呂布滑過去。
但呂布並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一直握著方天畫戟,似乎想要繼續捅深一點。
但是。
熊獾忘了一個一直很奸詐的人。
此刻。
張三不知道什麼時候,悄咪咪的繞到了熊獾眼睛的死角,手上舉著板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股賤賤的笑容。
“你強任你強,張三有板磚!”
張三突然縱身一躍,直接跳起三米高,想要拍熊獾的後腦勺。
可是。
他突然發現,這個高度搬磚無法碰到熊獾的後腦勺。
張三眼靈機一動,另一隻手抓住熊獾身後的毛髮,再次借力起跳,高舉起手中的板磚,直接對準熊獾的後腦勺來了一板磚。
“咚!”
板磚和熊獾巨大的腦袋,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正在和呂布李存孝戰鬥的熊獾,突然眼冒金星,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它慢慢扭頭,呈一百二十度旋轉,巨大的瞳孔望著自己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來拿著板磚的張三。
熊獾:“???”
你……禮貌嗎?
熊獾此刻有些頭昏眼花,也有些想哭。
那個拿刀的還好,正正經經的一個人,可另外兩個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
一個在自己吃飯的時候,拿著武器捅它,差點沒給它捅穿了。
本以為這個已經最無恥的,沒想到後面還有一個更無恥的,在它和其他兩人戰鬥的時候,竟然拿著板磚悄咪咪的摸到它後面?
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板磚砸到了熊獾的後腦勺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傷口,但熊獾現在頭昏眼花。
張三拿著板磚,望著熊獾那比自己頭還大的眼眸,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那個……我說……這是誤會你相信嗎?”
張三有點慌!
他沒想到,這熊獾給熊獾最脆弱的後腦勺來了一板磚,熊獾似乎只是瞳孔稍微渙散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