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咖啡飲料,平白無故地遭了那位大波浪擦肩而過嫌棄礙事的一個白眼兒,搭住了他師姐忽然停住的肩膀,略感好奇的視線正跟似是追著那大波浪跑出調解室的學生打扮撞在一處。
肖樂天眨了眨眼,頓時蹙起了眉頭。
“楊糖果?你怎麼在這兒?”
被點名道姓的女大學生倏地一怔,追趕懇求那位大波浪女士幫忙勸阻的腳步還沒站穩,眼淚當即就蓄滿了眼眶,泫然欲泣道:“肖警官,能不能幫幫韓律,幫幫我?”
“他那是言語挑釁嗎?他那是騷擾!”氣鼓鼓地窩在調解桌旁的韓律聞言“咣”地一巴掌拍砸在桌面,猛躥起身幾乎把手指尖兒懟在對面那人的腦門兒上,被楊糖果抱著腰拽了一把才勉強坐回到座位上:“什麼叫那天酒局上陪酒一晚上什麼價啊?什麼叫今兒這位少爺用不用陪睡?他還他媽往糖果的包裡塞名片!我——”
周宥掐著手錶瞄了眼時間,看著半道被拽過來主持正義的江陌和肖樂天實在無奈的一聲長嘆:“坐在這兒快三個鐘頭,監控也調了,現場也走訪取證了,兩邊都算是過錯方,但就是不管怎麼勸都拒絕協調……那不,剛把女伴兒都耗走了一個。”
周宥扒著調解室的門玻璃跟愁得揪頭髮的同事揚手一擺,轉頭把報案記錄的前因後果遞到了肖樂天的手邊,然後覷著江陌頷首示意不做過多介入的眼神,言簡意賅地把這起衝突的來龍去脈交代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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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拳頭砸得眼眶淤腫陳佐奕舉著冰袋冷哼了一聲,他先沒應聲反駁,只是視線在這間屋子裡兜轉一圈,隨即意味深長地落在楊糖果的身上,然後覷著她臉上一瞬即逝的躲閃窘迫,討人厭地抬高了眉眼。
“且不論我是不是認錯人……你算老幾啊上來就打人?幾位警官可都看見了啊,都在這調解室裡坐了多長時間,還想著跟我這兒動手揮拳頭呢——讓我跟這種有暴力傾向的人握手言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一笑出門去,千里落花風。”
最近流感嚴重,祝平安,祝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