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櫃的,怎麼就好像我是開青樓的?”趙僖搖搖頭,拍打了一下車伕的肩膀,喝令到:“去‘玉華’綢緞鋪。”
那車伕對於杭州的大街小巷看起來很是熟悉,聽得趙僖的吩咐,也不多說,駕馭著兩匹拉車的馬兒很快的就到了一家三開間的綢緞鋪前。車伕笑著回頭介紹到:“客官是來買綢緞的麼?這可是找對地方了。要說綢緞麼,這松江府的貨色如今是上好的了,這裡就是專營松江府綢緞的店家,那花紋最是精緻不過了。”
厲風嘖嘖連聲的說到:“你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我家掌櫃的是這裡的老闆,還採購什麼綢緞啊?得了,小李子,你看著心情好壞給帳吧,我伺候著掌櫃的進去了。。。啊,不要給掌櫃的省錢,你就多打賞一點吧。”
趙僖樂得眉開眼笑的:“是啊,小李子,不要給主子我省錢,你多打賞一點。”說完,就在厲風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車,搖搖擺擺的走進了綢緞鋪。厲風對著滿臉鬱悶的小李子擠牙一笑,嘿嘿有聲的跟了進去。
小李子黑著一張臉,抓起了趙僖的隨身包裹,隨意的丟下了一張飛錢,在車伕連聲的道謝聲中,跳下馬車,緊跟著厲風走了進去。那車伕看著那註明了一千兩白銀的飛錢,不由得咋舌到:“果然不愧是大老闆啊,這打賞就是一千兩銀子。我的老天,他們家有多大的家當,經得起他們這麼花費啊?”
小李子聽得車伕的喃喃自語,不由得心裡大悔:“哎呀,給個十兩八兩的就足足頂天了,我小李子是被那臭小子給氣糊塗了,怎麼就抽了銀票給他了?我,我,哎呀,一千兩銀子,我要好幾年才能掙回來啦。”
綢緞鋪內,趙僖搖晃著到了櫃檯前面,保養得如同白玉一般白淨,肥肥胖胖有如胖頭蒜的手指輕輕的在櫃檯上敲擊了一下,問到:“你們掌櫃的呢?叫他出來。就說我是燕京來的,找他查賬呢。”
櫃檯裡面的那十幾個夥計楞了一下,森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趙僖,眼光突然看到了趙僖腰間的玉佩,不由得臉色一變。一個夥計急忙招呼到:“哎呀,是掌櫃的您來了?裡面請,上好的香茶照顧啦。。。還不快去把掌櫃給請出來?年關到了,大老闆下來查賬了。”
厲風看得暗自好笑,在心裡喝罵到:“唉,這些還是綢緞鋪的夥計麼?我怎麼看比金龍幫的那幫兄弟還能打鬥一些?嗯,按照阿竹以前的身手,這些夥計一個起碼可以揍十個。”厲風此刻體內真元早就到了武林中所謂的先天至境,對於真氣的感應敏銳得嚇人,自然可以一眼看出這些夥計的深淺。很實在的說,這些夥計都有著二流以上的身手,用來做夥計實在是浪費了一些,蘇州府的幾個鏢局子裡面,身手比他們厲害的都沒有幾個的。
趙僖點點頭,晃動了一下扇子,看了看在鋪子裡面選綢緞的客人,微笑著說到:“這裡生意不錯啊,你們可要好好的努力,這紅利是很優厚的,啊?”在一票夥計的大聲迎合聲中,趙僖帶著小李子走進了店鋪的內進。而厲風則是輕飄飄的晃過了一個穿著極度奢華的富商身邊,在夥計們眾目睽睽之下,手指頭輕巧的拎走了那個富商的錢袋,隨後才跟著趙僖走了進去。
一眾夥計臉色都變成了青色,他們互相看看,作聲不得,只好裝瘋賣傻,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了。一個夥計搖頭嘆息:“主子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難道還缺這點錢麼?”在其他夥計陰森的目光注視下,那個夥計立刻發現了自己的錯失,臉色慘變的他連忙閉上了嘴巴。
綢緞鋪的後院很寬闊,足足有三層院子,趙僖他們三個在一個夥計的帶領下,慢條斯理的直進到了最後一層院子裡面。厲風是越走心裡越吃驚:第一層院子裡,那幾個正在劈柴的中年漢子,起碼有著三十年用刀的功夫;第二層院子裡面,幾個正在下象棋的老頭兒,看他們那青筋暴得老高,烏黑的手指,就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