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備戰。”看到有幾艘小漁船被玉船激起的大浪差點打翻,馬和有點不忍,連忙叫艦隊放慢了速度,他思忖到:“雖然你們不是我大明的百姓,可是隻要你們不觸怒我大明地軍威,何苦讓你們遭災劫呢?”
呂風則是沒有這麼好的心思理會那些海上討生活的漁民,他笑嘻嘻的舉起了一塊沉重的跳板,狠狠地砸向了珠寶店船旁邊那簡陋的碼頭面,這塊跳板長達十丈,厚達兩尺,否則也沒辦法從那高大的寶船上搭上那低矮地碼頭,他只有呂風這等神力,才能舉起這數千斤重的跳板結來,他笑嘻嘻的站在船舷的口子上,朝著岸上那些目瞪口呆的土著大叫到:“我們大明的水師來啦……誒,你們這裡有帶頭的人麼?”
呂風他們聘請的那位通譯官連忙衝了過來,巴結的朝著呂風笑了笑,神氣活現的用土語大聲的呼喝起來,那些王者聽得分明,圍觀的人群立刻散開了,一個身材矮小,滿臉猥褻模樣,一對奸詐的三角眼不斷眨巴著的老頭兒慢吞吞的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十幾個橫鼻子瞪眼的粗壯大漢,雖然個子矮小了一些,但是那紮結的肌肉,強橫的筋骨,就知道他們在武功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輕輕的拍了下通譯官的肩膀,呂梁風低聲問到:“這老頭子是誰?”
通譯官低聲說到:“這個島的大人,誒,比起阮黑在那邊的權力這老人的權勢更大,島民的生殺予奪,都掌握在他手上哩……這島上的人,種地的時候就是百姓,出門在外就是海盜,這老傢伙能在這樣的島子上稱王稱霸,手段是很厲害的。”說完,他又急忙笑著向下面叫嚷了幾句,轉身就把馬和給推了出去。
馬和站在舷梯口,大聲的宣佈著千篇一律的按撫百姓的聖旨,但是馬和也無奈的看到,這滿篇堂皇之言的聖旨,對於這個島子上的居民,似乎用處並不大,雖然通譯官竭盡全力,大聲吼叫著把聖旨的好意宣讀了出去,但是這些百姓依然在用一種麻木近乎死氣沉沉的眼神看著自己,馬和在心裡無奈的苦笑起來:“罷了,畢竟是化外之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還不如即刻補充了淡水,立刻就走的好。”
無意有這個島嶼上多做停留,馬和示意幾艘隨行的貨船靠上了海灘,拿出了中原特產的瓷器,棉布,茶葉等物事,開始交換這裡的土特產,這些在中原三線不值兩錢的東西,到了外面可是希罕的貨色,不論交換什麼物品,這些土著居民也是願意的,尤其是那些光滑明鏡的瓷器,他們願意傾盡所有來交換呢。
那面容奸詐的老頭也不下跪,就這麼眯著眼睛抬著頭面,看著馬和以及呂風等人,他也沒有上攀關係的意思,冷冷的看著在明的商船上放出了一艘艘的小舢板,把他們喜好的貨物運載了過來。
老頭兒眯著眼睛想了一陣,回頭大聲叫嚷了幾聲,頓時就看到大群的土著人歡呼著從四面八方的簡陋的茅屋內衝了出來,手裡抓著大包小包的物事,這老頭兒陰聲冷笑了幾聲,狠狠的盯了一眼正看向他這邊的呂風,居然轉身就帶著那票下屬走開了,他的脾氣和派頭,比起那阮黑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呂風嘆息了一聲,回頭發令到:“含義小心敵襲,叫兄弟們都準備好了。”他歪著腦袋思忖了好久,終於無奈的叫嚷了起來:“怎麼我到哪裡都要碰到麻煩呢?好容易這麼久沒有沾血了,可是今夜又要殺人啊……殺人太多了,對自己的修為是很不好的。”
馬和懶得理會呂風的抱怨,徑直走過來問到:“呂兄弟,你看,你要不要上岸去查探一番?這裡憶經遠離中原了,若是那人……嗯,他倒是很有可能藏匿在這等蠻夷之地的。”他有點憂心忡忡地看了看四周的那些小島,正有無數的舢板,漁船之類興奮的往他們停靠的這個島嶼使來,顯然都是來交換貨物的當地面姓了。
呂風陰沉的咬咬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