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是人證,他是殺害布豪的嫌疑犯,至於用刑過度嘛,有時候確實在所難免,不過本妃是掌握好分寸的,一定會留他一條性命。”
納蘭冰留下此言,便與慕白一同帶著韓義去了偏殿。
耶律圖宗輕輕向殿尾看去,隨後一個不起眼的身影便又悄悄消失在殿尾之處。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銀兩,銀兩就是我贏王石他們的,我說的句句,句句都是實話。”韓義看著納蘭冰與慕白,渾身冒著冷汗。
“親愛的,你說,是一截一截卸了他的骨頭好,還是將滾燙的油澆在他眼睛中好呢?”
慕白輕摟著納蘭冰,笑了笑,“娘子大人覺得怎麼做比較好呢?我聽你的。”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無賴慣了的韓義,聽了納蘭冰的話,只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般癱倒在地,對著他們拼命的大叫。
“親愛的,但是卸骨頭,和澆眼睛這招以前都用過了,沒有什麼新意,怎麼辦?這樣我會沒有成就感的。”
“哦?沒有成就感這麼嚴重?那娘子大人覺得怎麼樣才會有成就感呢?”
慕白與納蘭冰完全無視韓義的叫嚷,自顧自的說著。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親愛的。
不如,我們玩凌遲遊戲吧。將韓義手與腳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再用油將他的手骨與腳炸酥,然後一口一口喂他吃掉――”
“這些錢是個黑衣人給我的,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都說……”
韓義以為用刑只是打打鞭子,最厲害不過烙烙鐵而已,他沒想到遇到納蘭冰後,這用刑完全是另一個模樣,讓人聽著就毛孔悚然,根本無法想象他自己就要經歷這些。
半個時辰後,偏殿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隨後便有侍衛急忙上大殿通報,“皇上,證人韓義剛剛在偏殿刺激怒了三皇子妃,被她失手殺死了。”
“什麼?”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皇上,恕臣直言,這三皇子妃也太過大膽,那麼重要的證人,怎麼能輕易就將他殺了呢?”
“皇上,臣以為,三皇子妃絕不想那麼衝動茹莽之人,這其中定有曲折,應該查清楚。”
“皇上,臣以為,也許韓義交代的證據對黃竹桃極為不利,三皇子妃生了護犢之情,情急之下錯手將他殺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臣請皇上嚴查此事,嚴懲三皇子妃。”
“臣複議。”
“臣複議。”
“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沐劍狼只覺頭痛萬分。
原本以為納蘭冰與慕白可以為他分擔,沒想到卻將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還將禍事延綿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
“速傳沐白與納蘭冰上殿,朕要親自問問他們原由。”
不到片刻,納蘭冰與慕白攜手上了大殿,二人神色淡定,並沒有因為韓義之死,而有所慌張,令沐劍狼與眾王都大感意外。
“白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義怎麼會被納蘭冰所死?”沐劍狼有些惱怒的問道。
“父皇,侍衛是這麼回覆父皇的嗎?說韓義剛剛是被冰兒所殺?完全一派胡言。
剛剛殿外突然傳來母親的聲音,兒臣與冰兒來不及多想,便隨聲音追去,留下韓義在房間,但是房外有侍衛留守的。
可是待我們回來之時,才發現,他已倒在血泊之中,斷氣身亡。”
慕白簡單的將經過講述一番。
“聽到了你母親的聲音?可有找到人?”皇上的眼中又閃出期望。
慕白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凜冽,“這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我們並沒有追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