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遂也付之一笑,決定還是離開此個是非之地為妙了。
當下細經考量,上官草卻是走出房門,結了帳,就馬上朝東面走了過去。
城門口,上官草卻遇到了一個攔路之人,築基後期,只聞他言道:“道友此去何處?”
本來上官草可以不必理會此種無端攔路之人,但為免麻煩,卻還是拱手言道:“這位道友,在下要去燕之國都,未知有何指教?”
“嘿嘿,當真只是要去燕都?”這築基後期,身形略胖的中年人竟是帶譏諷之氣反問。
上官草真是無語,這些人還真是霸道,自己已經不想招惹麻煩,選擇離開了,卻被此樣嘲諷,當即眉毛緊豎,毫不客氣的反譏道:“道友此話何解,難道在下要去哪裡還需向道友請示?抑或是要向你承諾立誓不成!”
中年人卻尤象猜忌似的繼續說道:“依我看,道友是要從此門繞至南面吧。”
“哼,即使我要去南面又要如何,道友難道就要阻止我不成?”上官草已是怒容衝頭,但依舊強壓心頭之火言道。
“那你是承認了要去南面啦?”
上官草差點暈倒,這人的強詞奪理還真是厲害,而他也腦袋一g血之下卻頂了回去:“要到南面怎樣,我就是要到南面又如何,難不成我還怕了你了!”
言畢,上官草已然緊抓拳頭,護體靈光驟起,鼻子也張張合合的撥出白霧,連他懷內的淮絲也露出了小頭來,只需一聲令下,馬上就秒殺了這個既囂張,而且還蠻橫無理的中年人。
“要到南面不是不可以,但必須要透過我這關才行!”中年人卻一副譏諷之意,仿如上官草根本就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修真者,根本不屑一顧。
“是嗎,道友真的一定要弄這茬?”上官草冷冰冰的再次問道。
中年人就是一怔,卻也就哈哈大笑起來,豪言道:“沒錯!”
抓緊拳頭的上官草一yao牙,鼻子張張合合的,白霧噴將出來,居然一下子掐訣打出一個最最普通的火球來,異常緩慢的朝著中年人飛去。
而他卻是一催腳下飛靴,自中年人右側閃身而過,直接就朝著其後面的城門口奔了過去。
當上官草縱越而過之時,非常詭異的是此箇中年人yu要轉過其稍嫌臃腫之軀時,腦袋卻是沒有跟隨著一起轉過來,而是停留在了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
下一刻,中年人軀體朝上官草所往之東面一挪移,其腦袋還是朝西立於原處,一點都不曾隨身ti移動,旁觀之一眾凡人都不由得為之譁然。
而上官草跟前卻是一絲不易察覺的小絲線輕繞盤旋之下,倏的插回了他的懷裡,旋即消失不見了。
回頭再看那中年人,卻是腦袋朝西,軀體向東,握拳彎腿要追去之時,他的身ti已經掉落地上,而那顆胖腦袋卻是沒了支撐,彈落至其背上也滾至了一旁去了,當場鮮血狂噴了出來。
這時看到的眾人無不掩嘴抱頸,驚恐萬分,更有甚者竟竭斯底裡的嘶吼起來。
這囂張跋扈的中年人當然就是死在了上官草的淮絲下,而上官草出手之前也是經過一番堪察,也許是東門,附近居然沒有其他的修真者,他才冒此風險一搏的。
中年人的腦袋落下之時,上官草先後至的火球已然“轟”的一下子大漲數倍,將中年人軀體,頭顱,以及還沒有被滅去的jing魂元神給罩住了。
這一陣子,火勢沖天似的,但於火之邊緣卻似乎隱隱約約的暗藏了一層異常微妙的七彩虹膜,燒之不散,那jing魂元神也衝不出去。
原來上官草為了給自己留下了逃走的時間,竟然略施小法,在火球裡面嵌入了一些jin止,令那人的jing魂元神無法輕易逃tuo,更無法呼救,只能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