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丟失也就意味著失去了樊瀛的半壁江
山,究竟是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是誰在策反?”柳林一手握住手邊的茶盞說道,鬼花教作為樊瀛的護國教,如今國難
當頭他這個教主卻在文國,今後讓它鬼花教如何在樊瀛立足。
“是大皇子。”墨蘭老實的回答道。
“大皇子?”柳林雖然一直住在鬼山上,但也知道這樊瀛的大皇子溫文爾雅,喜歡醫術,
從不參政,沒想到卻是一頭不叫的狼,發起狠來比虎還要厲害,好一個真人不露相。
“太子還沒有登位,而大皇子卻密謀許久,這次想要的明顯不再是太子之位,而是樊瀛
的皇位。”墨蘭緩緩說道,擦掉眼淚道:“教主,前幾日墨蘭收到了皇家密函,讓我們獻出能
夠克敵的毒物,但您已經懷了文國的龍嗣,皇上也不讓我將這件事告訴您,所以我才一直沒
說。”墨蘭慚愧的低頭說道。
“將密函呈上來。”柳林在聽過墨蘭的話後,眉頭皺得更緊,將墨蘭打發下去後徑自將那
封密函開啟,樊瀛人戰場用毒是祖上傳下來的,可柳林是漢人,總覺得這樣不光明磊落,但
他身居護國教主的位置,又豈能不為國出力。
柳林走到桌案前,拿過一張宣紙,執筆寫了一封信,他人在文國,不可能立馬趕回去,
只能先寫出要準備的東西,讓鬼山總壇的人去準備。
柳林將手中的信又看了看,確保無誤後便裝進了信封,他剛將信裝進去就聽門外響起了
腳步聲,柳林聽慣了司徒桀的腳步,又豈能不知那人就是他。
“今天怎麼這麼好的興致,練字?”司徒桀走到柳林身邊說道,走近些卻見柳林手中執
著一封信,眉頭微蹙地問道:“給柳宰相的信?”
“哼,皇上可真是一手遮天,可惜百密終有一疏。”柳林瞥了司徒桀一眼,就要為那封信
打上封蠟。
司徒桀是何等聰明的人,不用他挑明便已知道了因果,幾步上前奪過柳林手中的信,將
信封開啟後取出裡面的信,只瞥了一眼便知道這都是至毒的藥物。
“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司徒桀沒有將信重新裝進去,而是開啟桌邊的香爐蓋子,
將信扔進了火炭之中,那信立刻化為烏有。
“你這是幹什麼!”柳林恕斥道:“這是樊瀛的事情,不用你管!”
“哼,那樊瀛老皇帝已到垂暮之年,那太子年歲尚淺,心計又沒有大皇子縝密,這樊瀛
今後的皇位定是那大皇子的,若你現在出手幫那老皇帝才是愚蠢之極,這害死的將會是你們
整個鬼花教,今早剛剛收到訊息,那樊瀛大皇子已破戚城,就連樊瀛的都城如今也是岌岌可
危,若我是你便派人送些毒物給那大皇子,自己不出面,就算今後他輸了,你也可以說是下
人的主意,與你無關。”
“咳咳……”柳林先是愣了片刻,半響後竟笑了出來,道:“所謂無毒不丈夫,看來你比
我想象的還要陰險。”
“這是對我的奪獎嗎?”司徒桀將信封也扔進了香爐,淡淡地說道。
“你這樣分析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私心?”柳林扶著腰身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著司徒桀。
“有如何,沒有又如何?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就好。”司徒桀說完便走到柳林身後,彎身
將柳林圈進懷中,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捨得你回去,這就是我的私心。”
“哎……”柳林嘆了一口氣,將頭靠在司徒桀的肩膀上,現在只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