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對心兒的問題苦笑不得,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要是林兒聽
到還不氣死。
“爹爹還有弟弟都好聰明,姐姐也會些拳腳,就只有我什麼都不會,那些下人還在背地
裡說我好笨,一定不是爹親生的,嗚嗚……我不管!”心兒說完便委屈的憋著小嘴哭了起來。
“哎,你這傻丫頭。”司徒桀好笑的摸了摸心兒的頭,心兒才四歲多,見爹爹也說她傻立
刻咧著小嘴,道:“看!爹爹也說我傻,我肯定不是孃親生的!”
“心兒不哭,是爹說錯了。”司徒桀無奈的將心兒抱上膝頭,道:“心兒還小,自然有些
東西不會,大了自然就會明白,還有就是,你確確實實是我和你孃的女兒,爹可是親眼看著
你出生的,怎麼會錯。”司徒桀現在想起柳林當時生孩子的畫面就想笑,當時小林兒一聽第一
個是女兒竟然氣得暈了過去,可見這心兒的本事,簡直比他還厲害啊。
“真的?”心兒狐疑的看向自己的老爹,用小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抬頭問道。
“當然是真的,若你還不信就去照照鏡子,看看是不是和爹長得一樣。”司徒桀捏了捏心
兒的小臉說道。
“人家都說娘長得好,我是女孩子,長得和爹一樣才不好。”心兒撅著小嘴,似乎很生氣。
司徒桀這回真的不知要說什麼了,這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心兒坐在司徒桀懷裡,道:
“爹,心兒想孃親了,孃親怎麼還不回來。”
“你孃親去你外婆家打牌了,過兩天就回來了。”司徒桀解釋道,最近柳林似乎很樂於教
人打牌,這會兒又開始教展星魂打牌去了。
“爹,我想孃親了。”心兒抬起頭說道,手裡拿著一根草搖晃著。
“你這丫頭,我出去的時候也沒見你想過我。”司徒桀低頭看向懷中的心兒,故作哀怨的
說道。
“有啊……”心兒眨了眨眼狡辯道。
幾日後
柳林埋在而歸的從柳家回了蘇州,心情可謂大好,司徒桀見他如此開心便開口問道:“什
麼事這麼開心?”
“嫂子快把我哥的家底輸給我了,沒想到嫂子還挺愛賭,看來是我哥管得太嚴了,這回
一有發洩的地方就停不了了,說什麼都要翻本,結果……呵呵,被我哥一下子抱回了家,手
裡還拿著一張牌,喊著一定要贏我。”柳林將贏來的東西癱在桌上炫耀道:“你看看,這些可
都是原來我哥從司徒桀那兒得來的賞賜,這回可全部‘充公’了。”
“那你下回可就別想再回去了,你哥還不氣死,讓小廝都送回去吧。”司徒桀拿起一把鑲
嵌玉石的寶刀說道。
“知道啦,反正我也沒打算真的留下,既然你都說了,那就送回去吧。”柳林說完便幾步
站在椅凳上,居高臨下的樓主司徒桀的脖子問道:“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嗯?”
“心兒倒是想你想得緊,要不要去叫她來看你?”司徒桀嘴角帶笑的問道。
“你!”柳林說完笑顏一點點的收起,道:“我聽外面傳言城南司徒家有個悍妻,你說他
們說得是誰啊?”
“呵呵,姓司徒的那麼多,我怎麼會知道,我看還是趕緊辦我們的事吧。”司徒桀一把將
柳林打橫抱起,道:“娘子不在的這些日子可想死為夫了。”說完便向內室走去。
“是嗎?我這悍妻不在你不是應該更快活?”柳林挑起一縷司徒桀的頭髮笑道。
“市井之言林兒怎能相信,有林兒這樣的美悍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