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係。是我找人作偽,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幫主,還有他的寶貝倆孫子,說親眼瞧見你們幫主殺了他女兒女婿。還不怕告訴你,長白幫那個糟幫主快死了,我讓人每天給他的補藥裡下毒,他都不知道。”
“哦,原來如此。”王泮林咳嗽過去,雙手舉刀擺勢,怎麼看怎麼古怪,“長白幫裡通外國,私運兵器,殘害頌民,我們兔幫替天行道,欲取而代之,以正江湖浩然之氣。”
老頭哈哈仰天大笑,笑聲一停,鐵爪疾狠抓出五道毒線,“都讓你說中了又如何?無權無利,混個鳥江湖!浩然之氣算屁!我遠歲終有封王拜相的一日!”
“請問遠堂主今年貴庚?”王泮林若要毒,誰能比他更毒?
一句話把老頭堵噎嗓子,鐵爪差點抓了自己。
同時,王泮林向老頭正面噼劍。
不像節南,招招式式精妙無窮,這位噼劍就跟噼柴一個動作,簡單到無招無式,直不打彎。
老頭就算氣堵,也能從容閃開,“原來你就這點本事,高看你了!”說罷兩隻鐵爪烏光麟麟,急風暴雨之勢,正面朝王泮林攻去。
王泮林單手向後掄劍,看上去就像劍掄起了他,整個人被往後掰似的,但確確實實做出了和烏雞爪子硬碰硬的動作。
老頭自覺看穿王泮林,心道就是繡花枕頭,大概會一點輕功,出場才能擺個高手架子,動上真刀真槍就原形畢現,不禁喝道,“小子,我看你就一樣是真的,真不怕死!”
這場本來應該速戰速決的比鬥,可謂枝節橫生。
他先是小看了白兔子,以至七個廢一個死,逼得他獅子吼兩回,此刻只剩三成功力。再來這隻青兔子,一出來就氣勢驚人,他差點撤,然後發現此子的腦袋才叫厲害,將他的身份,這回的佈局,長白幫的現狀,甚至將來的野心都料到精而準。
但如今,讓他能慶幸的,還好這位不是真高
鏘啷啷!鐵劍與鐵爪相撞!
老頭睜大兩眼,看那把刀光如冰水的劍切進鐵爪手套,切進他的手掌,再切進他的手腕,最後一個橫削,只剩拇指食指和半隻巴掌連著他的腕子。
發生了什麼?
老頭另一手捉住這半隻手發怔,倏地跪地,大聲慘叫,“啊啊”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遠堂主要記住這切膚之痛,今後”王泮林又把唐刀變成了柺杖,兩眼冷然無情,卻很計較用詞,“下輩子不要隨便削人頭髮。”
“別說斷……斷半隻手……就算掉一隻胳……胳膊,我也死不了!”
老頭也算能人,眼睛暴凸,想要張口,將三成功力吼出來,卻覺有人捉住他的腳,又有人騎上他的肩,在他脖子上狠狠拉了一刀,但聽有人低吟淺唱
遠歲,老來無所成,今世非王也非相。(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287引 覆巢之下
遠歲死了。
死得好像挺容易,讓人一刀割喉,卻其實沒那麼容易。因為,他撞到了桑節南王泮林手裡。他錯就錯在無知,不懂這兩人要是遇到一塊兒,破壞力能和天災差不多,他應該在撤退念頭起來的瞬間就趕緊跑,或許可以逃得一命。
畢竟,很難想象桑節南和王泮林氣喘吁吁追敵的樣子。這倆只,一隻懶骨頭,一隻要面子,基本做不出掉價的事兒。
遠歲沒跑,沒預見到自己會讓那麼直不楞登的一招削了手,也沒預見到浩然正氣的傢伙玩偷襲,更沒預見到就這麼把小命弄丟了。
王泮林垂睨著老頭的白髮,深深皺眉,“你倆下手太快,我還沒問出他多老。”
抓腿的青年叫二馬,騎肩的少年叫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