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太陽鏡,除了被遮住的眼睛,其他的部位都非常的端正,甚至有些精緻,再過濾掉鏡子,美麗的大眼睛不時的左看右瞧,觀光一般。
靠,還是個有些極品的女人。
再仔細的觀瞧,這不是那位女富婆嗎,還以為何明同志又換女人了呢,原來依然傍著富婆呢。
“這女人看上去怎麼比之前年輕漂亮很多呢?”房立威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坐在車裡的模樣,看上去好像快有四十歲了,而且眼角也見到了魚尾紋,但現在完全看不出來了。
難道是化妝品的掩蓋?還是經過何明老師的滋潤,開始容光煥發,迸發第二春了?
但房立威聽聞過,這女富豪叫黃思影,曾經毒死過自己的丈夫,而且風評不好,這麼一個水性楊花而且蛇蠍心腸的女人,竟然與何明發展成戀人關係,他不知道是應該幸災樂禍還是不平衡,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儼然一對兒情侶,這廝忍不住嘀咕道:“姦夫淫婦!”
罵是罵,但房立威不得不承認,單從此時的外表來看,兩人還是蠻般配的,倒是吸引了不少旁人的目光。
再看何明那一臉得意的和女人說著話,房立威真想上去痛扁他一頓,撇了撇嘴,“小人得志,早晚有你哭的時候。”這廝早有算計,怎麼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垃圾,高中畢業就是和他清算的時候。
不想再看他的醜惡嘴臉,打算繞道走開,突然發現上方掉下來一個物體,仔細一看,一個花盆。
“靠,誰家這麼不負責任啊?電視都播放那麼多次花盆砸傷人的新聞,還不知悔改?”房立威迅速的算計一下花盆能不能砸到人。
無巧不巧的,很快就要砸到黃思影的頭上。
來不及多想,拔腿就跑,是的,他要救人。無論怎樣,不能讓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他接受不了。即使是有罪過,可以透過其他的方式得到懲處,不能這麼死了,就算何明同志,雖然令他十分的厭煩,但還不至於要他命的地步,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不得不說,房某人的人品是值得稱讚的。
說時遲那時快,房立威已經飛身跳起來了,就在前面的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花盆已經距離黃思影的頭頂不足三厘米。
“啪!”花盆碎裂的聲音傳來。
房立威及時趕到,一腳踢碎花盆,救人是救人,但這傢伙對兩人沒什麼好印象,因而特意把花盆踢的四分五裂,也不知道是幾天沒澆水了,反正裡面的土有些幹,花盆碎了的同時,土塊也被踢碎,塵土到處飛揚,弄的兩人名副其實的灰頭土臉。
接著傳出女人的一聲尖叫,黃思影抱著頭部彎腰,所幸碎了的花盆沒有砸到她的頭上。但旁邊的何明同志就沒那麼幸運了,花盆底砸到了他的側腦部,雖然沒砸倒,但也是頭暈眼花,眼冒金星,加上多數的土都被踢到了他的腦袋上,一個標準的帥哥立馬變成了一個土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房立威往旁邊一翻,落到了地上,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這時從旁邊跑過來兩個女人,都戴著墨鏡,一個去檢視黃思影的情況,另一個直接抓住了房立威的手腕,力氣倒是不小,抓的緊緊的,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這廝根本就沒反抗,看著兩個女人的精悍打扮,估計是黃思影的保鏢吧,只是淡淡的來了句,“男女授受不親,注意影響。”
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言語,等著黃思影發話呢。
另一個女保鏢幫著黃思影簡單的清理一下頭上的灰土,女富豪轉身瞪著房立威,上下打量,終於忍不住冷冷的開口道:“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什麼意思?當成是有人指使哥們對著你們撒土?靠,哥們的好心變成驢肝肺了,不過再想想,抬頭往上看了看,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