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半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海面而下。
這要是被他逃走,要想找到,無異於大海撈針。
“嗖!”
就在這時,哈德出現在甲板上,猛地伸出右手,一張由無數尼龍繩編織的巨網凌空射出,直接將甘納整個人罩在其中。
隨後,哈德手臂發力,甘納就如同陷入網中的魚兒,被輕而易舉地帶回來,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甲板上。
“混蛋!敢催眠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哈德臉色無比陰沉,一挺腰身,鐳射槍管泛起藍色的火光。
他剛才實在是太丟人了,顏面喪盡,所以也恨不得將甘納碎屍萬段。
“哈德,住手,留活口!”
而這時,雙腳噴著火焰的傑斯飛了過來,對著哈德搖了搖頭。
哈德聞言冷哼一聲,不甘的收起鐳射槍。
“這邊的事情,老闆已經知道了,我馬上把他帶回去進行審訊。”
傑斯臉色凝重地說道:“至於你,快回宴會廳安撫客人的情緒,他們被集體催眠,應該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你不要透露出去。”
“好。”
哈德自然知道輕重緩急,當即加快腳步,來到宴會廳。
此時,因為甘納逃遁的緣故,眾位嘉賓中的催眠術已經解除,一個個無比懵逼的站在原地,看著滿場狼藉,發出一道道譁然之聲。
“上帝啊,發生了什麼?宴會廳怎麼變成了這樣?”
“偶買噶,這些美味的香檳怎麼都摔碎了?”
“好奇怪啊,剛才到底怎麼了?我不是在聽甘納大師的演奏嗎?”
“啊!有人流血了,快,快叫救護車!”
大廳內無比混亂,尤其是看到那位倒在血泊中的男嘉賓後,不少人都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
“啊!我的衣服呢,誰脫了我的衣服!”
而這時,又是一道高亢的叫聲刺破空氣。
一個女嘉賓,羞怒不已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胸口,撿起衣服,狼狽的往外跑去。
“徐,你快救救他,他失血過多。”安娜找到了徐東,聲音哀求道。
“好吧!”
徐東受不了安娜那種小鹿般的眼神,當即點了點頭,來到那自己抹脖子的男人跟前。
這人跟安娜是同學,在法蘭克也算少爺級的人物,此時正悽慘無比的倒在地面,脖子汩汩流著血液,身子都輕微的抽搐起來,明顯已經極其危險。
徐東瞥了一眼,掏出隕針,乾脆利索的刺了下去。
銀針止血法。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嘩啦啦往外流的鮮血當即止住,而後徐東又掏出無痕,把藥膏吐沫在傷口上。
這時,安娜已經把遊輪上的醫生叫了過來。
徐東喧賓奪主,拿過醫藥箱,取出一截繃帶,綁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隨後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行了,把他帶下去吧,輸點血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