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以外,其餘的玄字輩弟子都是些入門不足五十年的年輕弟子,不過他們的修為在本門同輩中卻是最出色的。
為了增加勝算,唐嚴可算是不惜血本,先是利用楚白留下的朱果為他們增強修為,然後再讓他們任選一個法寶使用。
因此這次落日劍派來參加論道大會的近四十人中,只有楚白和抱石子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飛行,其他眾人腳下都有一件法寶,幾十件法寶聚在一起,也難怪那幾個天機谷的年輕弟子會羨慕了。
“我們到了,這裡是修真者們休息的地方,論道大會還要再過幾天才會召開,各位就先在這裡歇息幾日好了。”浮雲生突然轉頭招呼道,然後降了下去。
眾人跟著降了下來,仔細的欣賞著附近的美景。
這裡是這座島嶼的邊緣,楚白等人的腳下就是海邊柔軟的沙灘,在不遠處的椰樹林中,隱約可以見到不少房屋,幾個年輕人站在椰樹林邊,正好奇的向這邊張望著。
“雷禪,過來過來!”浮雲生向遠處那幾個年輕人叫道,然後轉向唐嚴,略帶歉意的說:“老爺子,我是負責接待的,還要回去等著接待其他到訪的修真者,所以不能在這裡久留,我讓雷禪帶你們去挑一個好住處吧。”
“沒關係,你去忙你的吧。”唐嚴理解的點點頭。
浮雲生點點頭,向剛跑過來的一個年輕人吩咐:“雷禪,這幾位是落日劍派的客人,這位老爺子是落日劍派的宗主,你帶他們去找一個好住處,可不要怠慢了他們,否則小心我回頭收拾你!”
“放心吧,我雷禪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雷禪笑嘻嘻地道,轉身向唐嚴等人施禮,然後招呼眾人跟他走。
“老爺子,等我忙完再去您那裡問安!”浮雲生在後面叫道,唐嚴回身微笑著向他擺擺手,然後跟了上去。
雷禪在眾人前面帶路,在椰樹林內左鑽右竄的甚是靈活,他一邊帶路一邊向眾人介紹這座島嶼上的一些應注意事項,比如哪裡是不能去,哪裡可以去之類的,很是健談的樣子。
“小哥兒是哪個宗派的啊?”唐嚴逮住一個機會問,他發現這個雷禪修為還算不錯,只是他修行的心法似乎很雜,就像偷師學來的一般。
雷禪聞言臉上一紅,支吾了半天才道:“我不屬於任何門派,我是這個島上的工作人員,非要說的話,我算是島派吧。”
唐嚴一怔,有心再問,不過看到雷禪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他還是把話吞了回去,心中卻是詫異不已。
一般來說,任何一個門派都不會允許本門的心法外傳,以防止敵人從心法中找到剋制的辦法,這也是各門派對叛徒處罰最嚴重的原因。然而唐嚴在雷禪身上就感應到了三個門派獨門心法的力量波動,難道說這三個門派能容忍一個知道自己門派心法的人留在這裡?
“哎呀,這不是上次敗在我們手下的落日劍派的人嗎?”旁邊突然有人笑道,言語間滿是嘲諷之意。
聽到這毫無尊敬可言的問候,唐嚴面無表情的轉過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如此囂張。
不遠處的一棵椰樹旁,正圍著七、八個人,看他們的打扮應該都是修真者,領頭的是個一身白衣的年輕人,背上揹著一把奇型古劍,澎湃的力量波動從那把古劍上噴湧而出,顯然是一件威力強勁的法寶。
“松鶴子,我派宗主在此,你竟敢如此不敬,難道你逍遙宮的長輩就是如此教導你的嗎?”唐嚴身後的玄字輩弟子中跳出一個年輕弟子,指著那人斥道。
“哎呀呀,原來唐宗主在此啊,失禮了失禮了!”那叫松鶴子的年輕人踏前一步,漫不經心的彎了彎腰算是施禮,神態間沒有絲毫敬意。
唐嚴冷冷一哼,一道無形勁氣呼嘯著送了過去,松鶴子背上的古劍立即嗆的一聲自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