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檔次的……”他說完這話頓時心頭一陣惶惶一一要是那些嫖客性子急,那……常樂坊,乃是整個長安中文人騷客才子雲集之地,原因無他,自古才子愛佳人,佳人惜才子……“錦裡,蠶市。
滿街珠翠,千萬紅妝。
玉蟬金雀,寶髻花簇嗚口,繡花裳。
日斜歸去人難見,青樓遠,隊隊行雲散。
不知今夜,何處深鎖蘭房,隔仙鄉。”
悠悠的清唱聲,自一間頗為華貴的青樓中傳來,但是聽這歌喉,便已經知曉歌者決計是個千嬌百媚白勺佳人兒了。
“呦,兩位公子,可是來找姑娘聊天吃酒?我們怡紅樓的姑娘,才貌雙全,那可是整個長安城一絕……”一名老鴇發現了魏五二人,當下搖晃著手中的錦帕,一步三顛的搖晃了過來,臉上的厚厚脂粉帶著招人厭惡的膩人甜香,開口搖搖的喚道。
“哧一一”魏五急忙退後一步,正欲開口婉拒,卻又見旁邊一名老鴇匆匆攆了過來,上來就是一記威力十足的媚眼,做出一副惹人憐惜的一一噁心模樣,一雙眼來回不停的眨巴著盯著二人,開口嬌聲道:”呦,二位大爺……我們紅塵閣的姑娘可是很會玩兒,紅綢飛燕那可是我們姑娘的拿手絕活兒……我靠,這些人玩兒自勺可真夠新奇,老子都沒聽說過!
魏五一瞪眼,疑惑不解的道:“呃,什麼是紅綢飛燕?”
“紅綢飛燕,那可是我們紅塵閣小姐掛在紅綢之上,身如飛燕,任由大爺您施為啊……“紅塵閣的老鴇見這位俊俏公子似乎是來了興趣,當即得意洋洋的介紹了起來。
“嗯,嗯,身材窈窕的少女懸於空中,任由客官施為一一如此當真是紅綢飛燕,滋味別樣啊……”魏五賊笑連連的點了點頭,繼而一本正經的回頭望著身後的武郝吟道:“咳咳,武兄弟,咱們可是要去辦正事兒,至於這些紅綢飛燕的低等玩意兒,還是一一晚上再來吧!”
武郝吟略一遲疑,記起這魏五那可是當今聖上欽點的魏五爵爺,日後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便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是了,是了,魏五兄弟您喜好早已經超凡脫俗,咱們就去豐滿樓中體驗一把又如何?”
“誒,公子,您要去哪裡一一”
“大爺,豐滿樓的姑娘那可是我們常樂坊百餘家青樓中最差的了…”
兩名老鴇見這兩個俊俏公子,居然捨棄自己家的長安城一流妓院,反而要去什麼下九流、下三濫的豐滿樓,當下心頭卻是惱火起來忍不住在後面開口揶揄起來。
卻見方才那個詢問紅綢飛燕的公子猛地頓足回頭,衝著自己二人擠了擠眉眼道:“兩位姐姐,您還是先招呼客人去吧,我就是好豐滿樓這一口.”
“窮酸鬼還在裝富公子一一呸!”老鴇見魏五二人行的遠了,當下一翻眼珠子,往地上惡狠狠的吐了口濃痰。
二人一路行去,漸漸走過了繁華的大路,卻見前面房屋漸漸破1日,來往的行人身上的衣衫卻也是逐漸的寒酸了起來。
“魏兄弟,你看前面那就是豐滿樓了,據說豐滿樓在二十年前卻也是長安城中,顯赫一時的青樓了,後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逐漸破敗了起來!”武郝吟指著前面一處顯得極為樸素的木質老式三層小樓,樓外站著的老鴇竟然是個年紀六十有餘的老嫗。
這老嫗似乎是太長時間沒有生意,此刻正坐在門前的古樸方桌前,掂著茶壺打起了瞌睡。
幸虧這豐滿樓生意不怎麼樣,不然老子的赫斯提亞小娘皮,豈不是已經被人推倒了?魏五拍了拍胸脯,繼而回頭對著武郝吟笑道:
“好淫兄,你瞧,這逛青樓嘛,可是萬萬不能跟風,真正的絕色佳麗,只有在這種無人問滓的地方才能尋到啊!”
說罷,魏五從懷中摸出一柄摺扇,搖了搖,回身對著武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