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暗,怒道:“老十三就值你這樣死守,爺哪點比不了他。”
我忙反駁道:“不是的,跟十三爺沒有關係。”
結果我的話越描越黑,他怒不可竭地立起來憤憤然道:“老十三……。”
看著被他摔得前後恍動的布簾,我頹廢地愣在當場,心裡直覺地驚恐,這個九阿哥不會找十三打架吧,十三也太冤了。
一定要告訴十三真像,不然被別人暗算了,還矇在鼓裡。
顛撞著起來,心裡想著事,不顧一切往外衝,結果在出口與人撞了個滿懷,額頭撞得生疼。
正想破口大罵,看見四阿哥也揉著下額走了進來,大聲責備道:“你這是去哪兒啊?多大的人了,還橫衝直撞。”
他一驚,上前抬起我臉,端詳了片刻,柔聲道:“撞疼了?”
本來心裡本就窩著火,被他一埋怨,眼淚沒來由得掛了下來。
也不知怎的,心裡覺得異常委屈與慚愧。
他拉我一起坐下,輕問道:“這幾天沒理你,生氣了?”
我搖搖頭,他扶我坐正,追問道:“那是何事,快告訴我,你說呀,你要急死我不成?”
我欲言又止,這叫我怎麼說啊?
十三又一次背黑鍋5
我欲言又止,這叫我怎麼說啊?
若是說了倒是有無事生非、離間他們兄弟的嫌疑,說不定康熙知道了,無法容我。
思忖再三還是不能說,帶著淚花笑道:“剛才看見一條大青蟲嚇得。”
他舒展眉頭,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戲謔道:“還以為什麼大不了事,羞不羞,多大的人了。今兒才空些,帶你去騎馬如何?”
我拉過他伸來的手,興奮地立了起來,歡笑道:“我要自己騎!”
他笑著點頭,又朝我無可奈何的搖頭,我似他寵壞的孩子。
想著此地耳目眾多,思慮道:“別人會不會說閒話啊?不如叫上十三爺與喜薇吧!”
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於是讓他去找十三,我則換了身騎馬裝,粉色鑲白邊的,袖口衣襟處繡著白梅,袖口用伸縮繩,可松可緊,騎馬時自然要利落些,所以繫緊了線。
下身是褲子,把褲角塞進了靴子裡,頭上帶了頂草帽,那是秦叔給編的,只是又被我用綢布鑲了一圈,繫上了蝴蝶結,帶上了薄絲綢做得手套。
十三與喜薇他們早等在不遠處的樹蔭下,一見我出來,眼前都似一亮,索性擺了個自以為是的美姿,四阿哥朝我呶呶了嘴,阻止我的怪異。
喜薇盯著我的帽子移不開眼,十三笑道:“打扮倒是像回事,不知騎術如何?”
我這才發覺他們一人一匹馬,四阿哥手中牽著一匹小白馬。
我快速跑了過去,笑問道:“這是給我的?”
四阿哥淡淡地點點頭,我抱著小馬的腦袋,躍雀地笑嚷道:“從今兒起,你就叫小白了,只聽我一人的,懂了嗎?”
喜薇他們都盯著我傻笑,四阿哥幫我拉著韁繩,不管姿勢醜到什麼程度,總算爬上去了。
四阿哥認真的道:“身體坐直了,略向前傾,抓住繩子。”
他坐在另一匹馬上,慢慢地帶動我,我咿咿啊啊地嚇了幾次,也能坐住了。
心有所偏1
他坐在另一匹馬上,慢慢地帶動我,我咿咿啊啊地嚇了幾次,也能坐住了。
心裡還是如臨大敵,只把十三他們樂得哈哈大笑。
十三終於憋不住了,笑道:“四哥,我們先行一步了,你把這個傻丫頭牽過來。”
喜薇也朝我笑笑,跟著十三賓士而去,看著他們瀟灑如風,心裡癢癢地。
回頭詢問道:“咱們也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