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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難道不是客觀的評價?

喜善沒回答。

我接著說:師傅說過;人只有有蒼白的童年,才能有無情的壯年。所以,那時我們都很蒼白。

喜善點點頭,以示認可。我心想,這總歸是先前受苦,以後得福。

我說:連你也同情我,可想而知,那時的我和師哥是多麼苦啊。

喜善搖搖頭:不是的,我只是因為你師父的話,使我心裡有所觸動,我才…… 師父不愧為師父,說話很有深度,佩服佩服。

我說:那是理所當然的。有其師必有其徒弟。我度過那蒼白的童年,所以,才有了我無情的今天。

喜善有一個很好奇的問題突然冒出:那時你在寺裡具體都做了些啥?你好像挺沒用的。

我心想喜善真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姑娘,欲要刨根問底。

此時,小扁已經停止邁步。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少有人群走過的道路,很開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說:你也不能這麼說,我每天做一做準備活動,練一練所謂的基本功,或者也偶爾念念經書什麼的,不幸的是我的其餘時間全部被師父充分利用。

喜善問:那時就沒有什麼新鮮故事發生?

我說:不過,那時卻也發生過一些意外,最大的傷害也莫過於這意外。比如善於溜鬚拍馬的釋桶師兄,雖說每天任務繁重但也無上光榮。他的職責就是掌管著寺裡的全部馬桶,這也難怪他身上會有一種奇怪的味兒似浪潮向四周奔湧,時刻不間斷地向外散發出迷人的氣息,其勢逼人,其氣襲人。釋桶大言不慚的說那是一種足以迷倒人的氣力。 後來師哥常說這味怎麼似曾相識,而我卻假裝全然不知,只話不提。寺裡的其它師兄都對他畏而遠之置之不理。他在少林辛勤勞動幾年之後,隧了他的心願終於受到方丈重用,從此“釋桶”,後來負責每天在寺裡撞鐘,雖說工作輕鬆,可是耳朵卻從此不再受用,沒過多久,便雙耳失聰,他經常呆在寺院中坐如鐘,站如松,手掌經常胡亂揮動,讓其它師兄看不懂,誤以為是正在創制什麼絕世武功,生活著實不輕鬆。這有待後話。

喜善說:我好同情他。

我說:還是看看當前吧。

喜善問:那後來呢?

我說:我九歲那年時的那個冬天令所有人難忘並難過。外面的世界鬧起了饑荒,人們一片驚慌紛紛逃荒。當時寺院外面聚集了很多災民,每天都有上千人圍坐著渴求吃的,身體瑟瑟發抖,想必十分難受。大雪漫漫,不多時,人們都儼然成了一個個雪人。

喜善說:據說這次災荒是有原因的,社會上盛行傳聞,然後人們不約而同的跟著傳聞。

我說:那次鬧饑荒的起因據說是因為那時皇宮裡發生了無關政權的內亂又致使危害波及民間,後來被證人證實皇宮內確有此事,而證人的結局沒有逃脫一個死字。怎麼死都是死,而那人死得倒是很有意思,楞是給笑死了,不知為何,此乃宮裡人的說法,這至今還是一個迷團,有待後人考究。我只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當時想要是說個其它病因,那世人們還未必就能相信。只是後來朝廷嚴令禁止世人再提及這事,違者格殺勿論。皇宮裡一內亂,老百姓便沒有了飯,這影響勢必廣泛而且深遠。

喜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狡黠的說:我有先知的本事。

喜善說:胡說。世上哪有像你這樣的人。

我感覺這句話所要表達的東西有些朦朧。我想,是由於喜善孤陋寡聞,還是由於她涉世未深?

喜善一臉同情的說:想起那年的災難,每個人的境況確實很艱難。當年我在大街上聽說你們少林的和尚們都捨命救人,連自己碗裡的飯都不吃了而施捨災民。我想遇到這種情況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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