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吳義空陰冷地說了這樣一句,目光中散發出寒光。
鮑章頓了頓,片刻後輕輕點頭,理解了吳義空那番話的意思。
“李民洋哪來的錢能這麼搞市場、壓價格,會不會有其他資本的注資?”鮑章又問。
“我也不清楚,不過做買賣嘛,都是想的掙錢,這樣對李民洋也沒什麼好處,他也應該耗不起了。”
吳義空已經明顯沒什麼底氣了。
“走吧,去開會,人們都在等著呢。”
鮑章拍了拍吳義空的肩膀,隨即兩人離開辦公室。
這時在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高層管理,吳義空來的第一句話,就如一記重磅炸彈,讓人們炸鍋。
“隨便加盟商戶甩賣,損失多少是他們的事,只有這樣才能減輕香悅在市場上的庫存,不然就算等曼幕提價,本廠區也出不動貨的。”
這話什麼意思,換而言之,加盟商戶自己承擔損失,要想出貨,活下去,那你就跟曼幕一樣,減半價,甚至便宜更多。
“只有死上一批加盟商戶,才有新人願意重新加盟香悅,開始正常走貨,我們正好趁這個時機,可以篩選出更加優秀的加盟商戶。
總之,誰讓他們加盟香悅,損失自己承擔,別想兩頭都佔,反正前期已經掙到錢了。”
吳義空擔心人們不明白,特意將話講得更加直白。
整個會議室裡鴉雀無聲,終於深刻見識到米企的險惡嘴臉,萬惡的資本,眼中只有利益。
本來就是嘛,一個靠殖民、搶奪發展起來的國家,骨子裡帶著殘暴,還指望它對華夏人有多好?都是虛偽的嘴臉,有些人白日做夢罷了。
真正對人民好的,只有黨。
“吳總,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什麼都不管,任由加盟商戶們爛價格,對吧?”
好片刻後,代理服裝廠,淳亮才小心翼翼地詢問。
“已經出去的貨,我們把錢都掙到了,所以隨便加盟商戶們甩賣,無所謂的。”
吳義空肯定一句。
淳亮頓了頓,還有許多話要說,終究還是選擇閉口,老廠長的遭遇讓他心有餘悸。
“另外廠區車間停了以後,職工只能領取基本工資,等什麼時候恢復生產,再提薪酬。散會吧。”
吳義空又說了一句,快步離開會議室,鮑章緊隨其後,可淳亮一些領導班子,依舊坐在那裡,小聲交談著。
“真狠啊,把一萬多家加盟商戶都當炮灰了。”
“關鍵都不讓退貨,之前的訂單都要給商戶們送。”
“也不知道香謝會不會給香悅注資?”
“那李民洋真是個狠人,敢這麼硬剛米企品牌,真是頭一次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