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在這裡一樣要為她獻上無比的祝福,並且祈求老天爺保佑她一路平安,早日學成歸來!”苗豔青一揮手,做了個完美的結陳詞。
“嫂嫂,不公平啦!”坐在底下的諸家橙黃綠靛紫眾姐妹憋了好久,終於忍不住炸了鍋,抗議連連。
“對呀對呀,為什麼小藍可以偷溜,朝自己的目標和理想前進呢?”
“我還沒能考狀元……”
“我都還沒追到我的巡按哥哥……”
“我還沒變成美容大王……”
“我我我……”
諸家眾姐妹開始吵成一團。
苗豔青纖纖玉指微懊惱地揉著鬢角,“別吵了,一個一個來。你們吵架也不能改變事實嘛,小藍就是離家出走了……唉,居然連跟我這個嫂子報備一聲也無,害我被你們義兄一陣好罵……”
登時,橙黃綠靛紫眾姐妹全住了嘴,不約而同懷疑地瞅著她。
怎麼可能?朝陽哥哥怎麼捨得罵豔青嫂嫂?不怕豔青嫂嫂當場翻臉把他踢出房門嗎?
苗豔青被她們質疑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虛,連忙清了清喉嚨。“那個不重要,不重要。總而言之,各位妹妹們,小藍已經勇敢的走出自己的康莊大道,嫂嫂相信你們也行的!”
“嫂嫂,那你就幫我們跟朝陽哥哥求情啦!”
“對啊對啊,我要去考狀元。誰說女子就不能考狀元?不公平啦!”
“我要當美容大王……”
頓時,五名嬌滴滴、甜蜜蜜的小人兒全往她身上撲,吱吱喳喳鬧得她一個頭兩個大。
苗豔青有些後悔。若不是自己去年開始,便大力鼓吹她們要勇於追求自我,活出女性一片天,還時不時告訴她們“女子有錢有才便是德”的創新突破觀念,她們也不至於會變得這般大膽激進呀!
唉,為人師表果然不容易呀!
午後。
諸小藍坐在紅木桌旁,專注地穿針引線,紅線福字。一針一針地在寶藍色荷包上繡著一個
這是她把自個兒一件質料最好的綢緞衣裳剪了,細細裁出兩片,一針一線地縫成了個荷包,還拆了一支珠花簪子上的十幾顆珍珠,親自打出了一條串著顆顆珠子的絳紅色絡子,圍著荷包的邊鑲繡成圈。
等她將一排連綿不絕的福字繡完,就可以送給大師兄了。
大師兄待她這麼好,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由衷的謝意,只能做個荷包送給他,聊表心意也留個紀念。
只是她雖然有這個心,可惜女紅技術著實太差,所以繡花針刺在手指上頭的次數比刺在荷包上的還多,疼得她頻頻抽氣皺眉,苦著小臉吸吮著指尖傷口沁出的血珠。
唉,繡個小荷包怎麼比鬼畫符還難哪?
她的手直髮抖,抓著繡花針的指尖都快僵硬到抽筋了,偏偏一個福字才繡了一半。
要是照這樣的慘況下去,恐怕等到她繡完一整排的福字,她也因為失血過多而一命嗚呼了。
“唉……”好不容易將一個福字繡完。諸小藍盯著手上歪七扭八四不像的荷包,不看還好,這一仔細端詳後,她完全沒有送出去的勇氣了。
“你在做什麼?”李靈豐不知幾時突然冒出來,在她背後好奇的打量著。“咦,那是什麼?”
她一慌,忙著想把荷包藏起來。“沒、沒什麼……你不要看啦!”
“給我看。”他伸手越過她的肩膀,俐落一抽,荷包已然落入掌心裡。“神秘兮兮的,是不是偷藏了什麼好玩的不給我瞧?”
“沒有啦,那個是……是……”她小臉驀地一紅,靦印�π叩匚孀×搜劬Α!鞍パ劍�苤�悴灰�蠢玻 �
李靈豐看著她頰生桃花,粉嫩玉手緊緊捂住雙眼的可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