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寫嗎?他提起劍,手在不住顫抖。機械臂的力量也快支援不住了。長嘆一口氣的談元凱挨著那棵槐樹的蛹洞坐下,身邊響起了海嘯的怒吼聲。“啊。。。”他心底的快慰在滋長,終於來了。想張開嘴說些什麼,卻因為撇見那蛹洞而閉了嘴。
那蛹洞有些奇怪。
談元凱在末世之後見過不少蛹洞,他們形狀各異,價值也各異。但殊途同歸的一點是在吸收了生物之後,消化一段時間後那蛹洞就會再變成當初初見的模樣:清亮的,帶著魔幻的迷幻之光,讓人忍不住伸手進去摸摸看裡面到底是有星光還是有殘存的月亮。
而吸收了蘇蔻那個蛹洞十分奇怪,已經過去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它並沒有將蘇蔻的屍體消化殆盡。而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像個紅棕色的胞衣,甚至模仿起了人類心臟一樣有力的跳動了起來。
這代表什麼意思?談元凱有些忍不住想一探究竟,抓起身邊的樹枝要。。
但喪屍王怎麼允許談元凱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揮起手中的彎刀,聲音古怪而渾濁:“站起來。”
“你要殺我就好好殺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教你一句華夏國的成語,成王敗寇。”談元凱的聲音因為身體狀況而有些微弱:“怎麼殺不是殺?你就算用一把殺豬的刀把我捅死,我也是死。難道你還真有日本人血統?殺我的刀必須得是精鋼鍛造,還得用絲絹擦拭七七四十九天?說實話,作為一個剛剛從火山口爬出來的怪物,你第一個殺的人是我,你應該感到光榮,應該是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才對。”
“我讓你站起來,讓開。”喪屍王從第一次和談元凱見面就不喜歡這個男人。這男人笑容太多,表情太假。還不如那個不苟言笑的f。喪屍王不想反駁談元凱關於他是不是自己殺的第一個人的觀點,其實他在f用蠱毒想把他弄死的時候就醒了。如果f不是那麼心急,想把他殺死在襁褓之中的話,他還不會如他現在這麼強。
蠱毒是世界上最毒的東西,可是喪屍王比它還要毒上三分。這樣危險的東西遇上個更強大的,兩廂相遇之後便是溫柔的歸順。在面對面的對決中,自命不凡的f不管使用任何形式的武器都不能傷他一絲一毫。而蠱毒的強大讓喪屍王吸收了大量烈焰猴炮灰亡靈憤怒的力量。f放出越多烈焰猴,喪屍王的力量就越加可怕。直到最後f彈盡糧缺的死在那高臺。嗯,那女人死得很難看,這讓喪屍王心情相當愉悅。畢竟是和他糾纏七世的女人。不過他現在不想告訴談元凱,不是不想看敵人心碎的樣子,而是喪屍王覺得那個蛹洞有熟悉的氣味和讓人恐懼的不安。
他覺得裡面應該有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於是他提著彎刀講了第二句:“走開。”
“不走。想讓我離開這裡,你殺了我啊。”談元凱猛的站起來,桀驁不馴在死灰中復燃:“不許染指那個蛹洞,得從我屍體上走過去才行。”他心中忽然燃起了某一些不確定的希望,雖然那希望是如此的渺小,但他也不願意放棄。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這一切還有希望。
“哼,你這廢物還想怎麼樣?我可沒說不殺你。既然你如此想死,那我就如你所願吧。”喪屍王揚起了彎刀,那樣子囂張得如新登基的死神一般。
“要是所有事都如你所願,是不是上天待你太好?”彎刀就要接觸到談元凱脖子的哪一個瞬間,一道快如閃電的鋼針整齊的削斷了彎刀一半,那彎刀歪歪扭扭的掛在談元凱脖子的一側,滑稽得就像舞臺上沒用的道具。
“你怎麼回來了?!”談元凱聲音裡沒有驚喜,視線所及之處是越來越洶湧的浪,見不到仁義禮,聲音裡只有驚慌失措,接著是大吼:“你為什麼要回來?”
“我的人生就是為了這一場決鬥做準備的,路安易在離開的時候我已經通知了星極島。你放心你安排的事情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