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塔尖往下的六角稜邊裡,幻出了無數的霞絲,條條往下垂降,搖擺不定的彷彿就被那風兒吹過一般。
柱與塔柱間的神秘黃紋上官草是看著有些眼熟,但卻是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過。
到底此處宮殿是什麼地方,該不會是這青虛園的核心所在吧,上官草仔細的盯瞧過後,不自覺的自問了起來。
但此時上官草卻被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仰眼望了過去,他現三道遁光正急馳而至。
這裡可是什麼掩護都沒有,再使用土遁也看似不適合,上官草只得掐動法訣,隨後一股藍卷自他的軀體往外急急旋去。
這疾馳而來的三道遁光,原來竟是一人正肆意追殺著另外的兩人,而他們也沒有使用什麼符咒及法寶,而是一味靠著各自手持的一把靈器就空手撕殺起來。
由於是被追殺的兩人且戰且退,上官草才誤以為是三人同時遁至。
追至距離上官草不遠的地方,這三人無不一怔的釋出靈識四處搜尋,但卻沒有現一絲一毫的影蹤,遂也都眼神閃過一些異樣,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青虛宗的!不交出虛青殘圖來,只有死!”
此時已隱匿其中的上官草辨明瞭三人之中被追殺的居然是那青虛宗的陵道與沈從兩人,而對面的一個灰頭土臉的少年模樣之人,卻也是同樣看不出修為的元嬰以上修真者。
那年長一些的陵道這時候反手拿著兩把短戈,皺眉凝重的解釋道:“閣下好生奇怪,要是在下兩人有虛青殘圖在身,還需要在此跟你糾纏嗎,直接就進去虛青宮了。”
“哼!誰人不知一張虛青殘圖只可進一人,又有誰不知你們青虛宗流傳下來一張的虛青殘圖,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那灰頭少年輕輕撫摸著手上刻滿符文的黑劍,上面怒目逼視的虎豹撰刻異常的逼真,彷彿就要跑出來撕咬對手一樣。
陵道卻依然苦口婆心的說道:“閣下如此相逼,難道真要為了那虛青殘圖與我二人決一生死?”
“笑話!決一生死?憑你們也配?呵呵呵呵……”
異常自大輕狂的笑聲立時自那灰頭少年口裡出,彷彿眼前的兩人只是他手裡的棋子一樣,任由決定生死。
“師兄!不要再跟他說什麼了,我就不相信憑我們倆也鬥不過他一個元嬰後期!”沈從怒目瞪著灰頭少年,手裡的雙尖槍被他握持得微微的顫動,看來是相當的激動。
“師弟……”
“你們還有什麼本事即管使來,嘿嘿,有我這盤龍織籃在,什麼符咒法寶都無所遁形的統統收歸進去的!”
灰頭少年還是一貫的趾高氣揚,蔑視一切的目光就連隱匿一旁的上官草也有些看不過去了。
“哼!我看不一定吧!”沈從這時候卻一陣的嘲諷回道。
“師弟……”
“哦,原來還有後招,嘿嘿,即管全使出來吧,我擔保幫你們照單收嘍!”灰頭少年一陣冷笑,目空一切般狂叫道。
沈從微微的嘴唇動喚,隨後冷不丁的哼了一句:“好,那是你自找的!”
緊握雙尖槍,激起隨身防護的沈從已然急遁的疾向灰頭少年而去,旋即就及至了他的十米之內,但那灰頭少年卻似是毫不在意,橫手稍斜,“呼”的劃出了一道黑氣極盛的劍弧,反擊沈從而去。
“來得好!”
沈從雖傲,但也能徹底辨清形勢的,冷聲叫嚷著,人已經側身朝一旁閃去,此時的他猶如橫放著一樣,那道黑色劍弧自他的下半截位置呼嘯而過,一剎那,沈從的脊背立時涼了半絲,衣服已被刷去了不少的一大幅。
“師弟!”
陵道全然已將這電光火石間生的事看透了過來,大吼一聲後旋即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