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對你以後的發展會很有用處。”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點頭答應下來,聽張天書的這番話,看來這個向問天倒還是值得拜訪的人。
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大的權勢,張旭東看中的是這個向問天竟然會因為自己父親的事情和張家鬧翻,看得出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其實,在張旭東父親的那件事情上,張天書是要承擔一些責任的,雖然張旭東並沒有責怪他,但是卻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況且,張旭東也很明白,張天書之所以這麼做,估計是在為自己鋪路,無論是與公與私,張旭東覺得自己還真要去拜訪一下,問清楚張天書這個向問天的住址之後,張旭東結束通話了電話,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六點鐘了,只有明天一早再過去了。
本想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張志剛在哪裡,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既然讓張志剛跟了自己,那就要培養他單獨作戰的能力,張志剛的潛力很深,是一個值得挖掘的潛力股,只要一點機會一點激發,他便能夠把自己的潛力發揮出來。
這次的事情雖然看似好像很簡單似的,但是在北京城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為人做事,都要把握好分寸。
張旭東正準備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的時候,一輛保時捷跑車呼的一下在張旭東的身邊停了下來,二十幾年前的腳踏車之都,如今已經演變成了機動車之都,路就那麼寬,車越來越多,首都漸漸被人戲稱為“首堵”。
無論多麼牛叉的跑車或者豪車,在這裡,除了用來勾引那些寧願坐在名車裡哭的拜金女,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
車窗緩緩的被搖了下來,裡面露出一個極為俊美的臉龐,一個男人,擁有這樣一幅讓女人看了都要嫉妒和羨慕的臉龐,的確是有些異樣,男子國字型的臉龐,一身名牌的阿瑪尼服飾,渾身上下散發著無比強大的氣勢。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所言不虛。
王霸氣息再如何氾濫的猛男若灰頭土臉衣不蔽體,如果沒有啥慧眼識人的伯樂認為他根骨奇佳必有出頭之日,也只能埋沒在塵土之中,所謂的金子擱哪都發光,多數時候僅僅是一句庸人掛嘴邊的口頭禪罷了。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一下,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個男人的模樣,沒有一點印象,張旭東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張旭東對吧?”俊美男子嘴角掛著一抹微笑,一口叫出了張旭東的名字,說道:“有沒有興趣去喝一杯?”
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張旭東看著他,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卻對他沒有一點印象,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俊美男子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麼?不會連和我喝杯酒的勇氣都沒有?到底是我太可怕了,還是張先生太膽小了呢?”
張旭東的嘴角微微一勾,開啟車門鑽了進去,說道:“我沒帶錢,你請客。”。
北京城,三千年歷史,八百年帝都,歷史的車輪滾動,碾碎了元朝的輝煌,明清的腐朽,只留下令後人唏噓和感嘆的曲折印痕,這座城市,貧富差距大到令升斗小民毫無掙扎之力的地步,有錢人可以享受紙醉金迷的帝皇般待遇,而窮人卻只能為了一天的生計奔波忙碌。
坐在這豪華的保時捷跑車內,張旭東沒有任何的優越感,其實對張旭東來說,金錢只是一個變相的牢籠,可以將人的良知和感情埋沒其中。
他是苦出身,懂得生活的不易,張旭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腦海中仍在思索著身旁這個妖豔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邪魅男也沒有說話,只是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個人告訴他,張旭東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他不相信,因為剛剛張旭東的表現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很豪氣似的,可是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