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受了很大的損傷。好不容易休息了兩天。她恢復了一些體力,莫子傾卻突然跟她說:“今天再休息一晚。明早我們就該上路了。”
她驚訝的問:“上路?去
“去京城。”
許可心皺緊了眉頭,她之前地目的地是京城,那是因為她以為任秋在那裡,可是現在她知道任秋尚在昌天府,只不過被宸親王趕出了王府,不知所蹤,她還打算去找任秋,怎麼能跟莫子傾上京呢?
“不行,我還要在這裡找一個朋友,得先找到他才行。”
莫子傾沒有給許可心任何選擇權,他說:“我不是來徵求你的意見的,我只是通知你,明天我會帶著你去京城。”
許可心驚訝的張開了嘴,她難道從一種囚禁轉入另一種囚禁了嗎?
不由分說,第二日天還未大亮,許可心便被莫子傾扣上了紗笠,拖上了馬背。他們一路都撿的小路走,一直沒有看到人煙,許可心甚至不知道她這兩天休養的地方,到底是哪裡。
莫子傾帶著許可心共乘一匹馬,趕了兩天路之後,許可心便打死不願再上馬背了。她帶著哭腔說:“兩天了,我骨頭架子都快要散掉了,還被你佔盡了便宜,我再也不要騎馬了,走路去京城都行!”
聽到她說“佔盡了便宜”,莫子傾的臉色都黑了,但他也清楚,許可心的身體地確快達到極限了。許可心這兩天在馬背上一直都在出汗,他先前以為是兩人離的太近悶出的熱汗,最後卻發現她四肢冰涼,她那是體虛出地冷汗!
他耐著性子,難得好言好語的對許可心說:“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昌天府地地界了,等離開了宸親王地管轄範圍,隨你想坐車坐船都可以,再堅持今天一天就行了,你難道想被他發現,再被捉回王府嗎?”
許可心想了想,只好乖乖的爬上馬背,畢竟,她再也不想見那個宸親王了!
莫子傾見她聽話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兩人騎馬在路上趕著路,許可心漸漸地覺得腦袋昏沉,便提起精神對莫子傾說:“好無聊啊,你跟我說說話吧。”
莫子傾察覺到她精神很不好,也怕她昏過去,便問:“你想說什麼?”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救我,也不告訴我要帶我去見誰,你就說些你能說的吧。”
“我能說的?”莫子傾陷入了沉思,師門之事不可輕易對外人說起,能說的便是自己的私事,可他悲哀的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私事可說!
許可心見他半天不說話,於是又說:“不如你告訴我,你的頭髮為什麼是白的?我以前聽人說,有的人傷心到極致,便會一夜白頭,你難道有過很傷心的事,所以才將頭髮都急白了嗎?”
莫子傾嗤之以鼻的說:“怎麼會因為傷心而一夜白頭,你當是練功走火入魔嗎?”
“那你的白髮是怎麼回事?”
莫子傾靜了一會才回答:“我的白髮是天生的。”
“天生的?”這個回答有些出乎許可心的意料。
莫子傾繼續說:“我不知道我的白髮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從有記憶開始,我便是滿頭白髮,他們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將我遺棄了吧。”
許可心驚訝的說:“遺棄?你是孤兒?”
莫子傾點頭說:“嗯,我是孤兒,靠著垃圾堆裡的食物活了下來,但凡有人見到我,總是拿石頭追趕我,罵我是白髮魔鬼,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怎樣?”
莫子傾似乎陷入了回憶,緩緩的說:“那時候我還小,別人打我,我沒有還手的餘地。有一次我被一個村的村民用石子、木棍追打,打的我頭破血流,我當時以為我的死期就要到了,就在這時,我的救命恩人出現了。他趕走了打我的人,將我帶回他的家,給我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