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現在的偶像一點職業道導沒有。人的心壞了。大家都這麼浮躁,難道不知道做任何事業都要有犧牲才能獲得成功的道理。
紅蘭戴著護目鏡,裝著睡著了,不理會簡直如老媽一樣嗦的錢小姐。幸好是這麼久以來錢小姐一直很照顧她的生活,紅蘭也很感激她。所以才會忍耐,要是換個人這麼地嗦說小霍的壞話,紅蘭就一耳光抽上去了。
她能忍耐說她的壞話,但是絕對不能忍耐說她男人地壞話。
紅蘭雖然戴著護目鏡,看起來像是睡著了。耳朵可沒閒著。她一直聽著左側座位上那兩人的對話。
紅蘭並不是八卦或者愛偷聽別人隱私的人,她一直聽那兩人的對話,是因為那兩人中的少女,曾吸引過霍俊中的注意。凡是引起小霍注意的女孩,紅蘭都會注意並且厭惡。她內心實際上有一種衝動,就像是獸在靈魂內咆哮,需要強制的壓下去,這衝動就是吃掉那女孩。
那女孩就是霍俊中在香港遇到發傳單,認出是曾經給陳浩博發詛咒的少女。和那天相比。她地臉色更加的蒼白,毫無血色,面板簡直就如同半透明的一樣,甚至能看到隱隱浮現的青色血管。
她畫的妝很濃,有著哥特鬼魅的感覺。厚厚的黑色眼影簡直就是大熊貓,鮮紅的口紅塗抹下讓人半夜看到會以為她生吃了小貓,整齊的劉海就像是拿工程機械剪出來地。黑色的朋克式裙裝,出瘦削的肩頭,這打扮可以直接去參加化裝舞會都不需要戴面具。活脫脫一個病態的吸血鬼。
她就和紅蘭坐一排。分別在頭等艙兩邊。從上飛機,紅蘭就注意到她了。而她和身邊的男子。身上散發著只有紅蘭能嗅到的,無比好聞的氣息。那氣息,就像是飢餓的人嗅到了紅燒肉,沙漠中的旅客嗅到了水草地清香。那是如同鬼魂,卻比亡魂要好聞十倍,強烈一百倍地味道。
紅蘭之所以戴護目鏡裝著睡著了,是因為她害怕自己一直盯著那兩人會掉口水,那形象也未免太難看。而且,兩人說話時聲音雖小,就如蚊子,但紅蘭最近身體能力強化太多,聽的是清清楚楚。他們地對話中,牽涉到紅蘭認識的人。
“紅蘭,你這次亞洲巡迴宣傳大成功。唱片銷量也已經白金了,公司打算給你開個慶功會。這一次,是有大量歌迷和媒體的,你千萬別把姓霍的帶來了。”
“知道了,小霍才不喜歡參加這些輕浮的東西。”紅蘭摘下護目鏡,對錢小姐道:“錢大姐,你不要總是這麼嚴肅,苦大仇深的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你錢一樣。你也很漂亮,身材又好,不如出去約會散心吧,我肯定很多男人會迷上你的。”
錢小姐啐了一口道:“去,別沒大沒小的胡說八道。”
“我才不是胡說八道呢,真的錢大姐,你多久沒和男人約會了?”
錢小姐板著臉道:“不用你管。”
“這樣會內分泌失調的,提早進入更年期。那樣會很可憐,不如今晚我們就去真愛,幫錢大姐你釣個男朋友。”
錢小姐氣急笑道:“好,我去釣男朋友,把你男人釣過來,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看她臉都扭曲了,紅蘭伸伸舌頭不敢再亂說話。
隨著飛機上空姐甜甜的但虛偽的提醒聲音,飛機在機場滑行降落。那兩人幾乎沒什麼隨身行李,率先離開了飛機。
紅蘭一邊開啟電話,一邊親了一下錢小姐笑著道:“錢大姐,我先走了,後天見。”錢小姐才起身拿行李,紅蘭就溜下了飛機,根本沒有叫住她的機會。錢小姐只能無奈的搖頭,這女孩,既不貪圖錢財,也不被偶像虛假的名聲迷惑,更不會對權利財富低頭,純真而不天真,對愛情忠貞無比。這樣的女孩,她在娛樂圈呆了這麼久,從未見到過。
雖然這些特質,坦白說對一名娛樂明星來說,是很大的障礙。沒有勢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