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莊敏風根據追蹤她的手機號,查出她現在就在燕京,而且她幾乎沒有移動過,也就是說她相當於是被囚禁起來了。
而莊敏風在查到這件事之後,就交代人去燕京,按照他的指揮去探查,發現安雪晨真的住在郊區的一個別墅裡,而有一個老頭子,每星期都要過去兩三次,可是不光是那個老頭子,有時候還有另一箇中年男子過去,莊敏風查到那個中年男子就是那個老頭子的兒子,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是父子共享同一個女人。
安雪晨本身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加上她玩弄人心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想這也是她能煽動那父子倆動用關係,為她報復我們的原因。而她之所以要把目標放在顧晴天的身上,這恐怕還要從她那變態的性格來分析了,也就是說,她覺得既然她沒辦法徹底的傷及我的根本,那還不如給我添堵,讓我一輩子都活在內疚和難過中。或者說,就算我不會難受一輩子,只讓我難受一陣子,也是她想看到的地方。
這個變態女人的行事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陰狠而又令人作嘔,而且一想到她那樣高傲的女人為了獲得報復我的機會,竟然甘願淪為那父子倆的xing奴,我就覺得不可思議。
講完我所知道的這些之後,江魚雁挑了挑眉,困惑的說:“她竟然會為了報仇而作踐自己麼?可是她應該知道她是不可能顛覆你的,那麼用她一輩子的痛苦,來換取你一時的難過值得麼?這個女人的思維可真不正常。”
曹妮淡淡道:“安雪晨就是那樣一個人,但是……我想她做這一切還有一個原因。”說著,她將目光投向我爸。
我也看向我爸,見他此時正皺著眉頭,露出一副沉思狀。
江魚雁挑了挑眉,關於安雪晨對我爸的感情,敏銳的她怎麼可能會毫無所覺呢,只是因為她從來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裡,所以一時間沒想通曹妮想到的事情:安雪晨也許根本就知道她做這一切是傷害不到我的,她只是想引起我爸的關注,或者,她也很瞭解我爸對她這個徒弟還是有幾分感情的,所以必定會親自出手對付她,而這樣,她也就能達到和我爸見面的目的。
我爸嘆息一聲說:“留著總是個疙瘩,我親自去一趟燕京,把這麻煩解決掉吧。”
看到我爸這麼堅決的做出這個決定,我不由皺起眉頭,說:“親自去?你確定?如果你在燕京那邊有人,還是直接讓那邊的人解決掉這個麻煩吧,安雪晨這人性格奇葩著呢,我可不相信她會放過你,也許她是等著你去找她,然後進行接下來的計劃呢。”
我爸卻堅決的說:“不會的,而且我這次去不只是想解決她,還是想連她身後那兩個男人一起拔除,為此,我會制定好詳細的計劃,所以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傷到我的。”
這時,江魚雁蹙眉道:“不行!”
我們均是一愣,江魚雁望著我爸,堅決的說:“燕京畢竟不屬於南京,你就算部署的再周密,總有無法顧及的地方,我不希望你去冒險,就像小法說的,不過是個女人,讓別人解決掉不就行了?為什麼你要親自過去?”
自從我爸回來後,江魚雁從來沒有對他高聲說過一句話,每次說話或者做事,總是聞言軟語,柔聲細氣的,對他也是千依百順的。
所以這一次她突然表現的這麼堅決,可見她是真的很擔心我爸,當然,這其中還有她作為小女人的心思,那就是她是不允許任何人打她老公的主意的,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我爸一定要親自去見安雪晨,這讓她心裡惶惶不安,也對我爸產生了猜忌。
我當然不忍心江魚雁難過,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爸獨自去燕京,所以我也勸道:“是啊,爸,乾媽說得對,你沒有必要涉險。”
誰知,我爸卻沉聲道:“我意已決,不要再說了。”
江魚雁微微一愣,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