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難道,就真是了?”
其實,龍羿禹一直在糾結這件事的。在玥王府,惹塵的話激怒了龍羿禹,但身為皇帝,不能輕易的讓別人知道他的感情,故龍羿禹忍著怒氣,假裝不在乎的,與龍羿斐回宮。
實際上,他一路都在想,安小妖和惹塵之間,到底有著多麼親切和直接的關係。
如今,龍羿斐主動提及,龍羿禹心中暗喜,表面上還是裝著很平靜的樣子,將桌上的奏摺推到一邊,好象很累想閒聊片刻一般,說:“皇兄一定派人去打聽了這事,不如說出來聽聽。”
龍羿斐無奈,便將打聽到的,安小妖與惹塵的江南桃花韻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龍羿禹。
龍羿禹聽完,撫掌哈哈大笑。龍羿斐也面有笑意,但還是強做鎮定的看著龍羿禹笑,並不附和。
“我就說這安姑娘生的有意思,會去夢裡水鄉的女子,想必,也不是一般的女子。”龍羿禹對她讚不絕口,狠狠的誇完之後,又多了一層憂慮:“皇兄所查之事,是否都是屬實的?”
龍羿斐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一塊金鎖,足足十兩重,放在龍羿禹的面前。
龍羿禹拿起來一看,只見在金鎖的底部,刻有一排字。對著光,仔細的辯論,勉強能看出是“江南安家,妖”的字樣。
“這是安小妖的?皇兄從何得來?”
“在梅園撿到的。”龍羿斐淡淡說道:“大約是十八那晚,在梅園約會時,她丟失的。”
龍羿禹若有所思的看著金鎖,腦子情不自禁的想像著,自己拿著這金鎖去還給金小妖的情形。或許,她會高興吧。
但龍羿斐的話,卻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據說,這金鎖是她與惹塵的定情信物!”
龍羿禹手一抖,突然叫來小楊子,壞心眼的說道:“快把這金鎖送去工匠那溶了,做成十兩一錠的黃金。”
小揚子剛準備接過這金鎖送去溶了,龍羿斐卻拿了過來,放進了自己的袖口裡。
他沒有解釋,龍羿禹也不好問,這事,只能這樣不了了之。
龍羿斐將其它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後,便離開了皇宮,往玥王府去。
安小妖住在玥王府時,他為了避嫌,住在城南舊宅那裡。耿老將軍當然歡喜,但最歡喜的,還是殷羽真,整天的纏著他要練武,沒有一刻鐘是停的。
龍羿斐很心疼這個妹妹,雖然與她沒有血緣關係,但同生死花患難之後,這樣的情感,絕不亞於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龍羿斐很少拒絕殷羽真的要求,有時間就陪著她鬧,只是被她連續鬧了五天,她是一天比一天精神,龍羿斐卻有些累了。
畢竟,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操心。龍羿斐不可能過得象殷羽真那樣的輕鬆快樂。
龍羿斐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反正築骨今晚留在皇宮當值,他差人去了舊宅,說今晚不回去休息,而是留在玥王府裡,準備喝點小酒看會兵書,就倒頭休息。
龍羿斐尚未娶妻,晚餐便是一盤青菜一碗飯,然後一邊小啜著酒一邊仔細看著兵書,不時的回想著自己過去在邊關的生活,暗自感慨之後,竟有了些醉意。
燭火搖曳,忽明忽暗,龍羿斐的臉上,映著難得一見的溫和。艱苦的邊關生活,走在刀刃上的生活,茹毛飲血,死離死別,在別人眼裡看見的是殘忍和痛苦,在龍羿斐的眼裡,卻是自由和放縱。
沒有人知道,他是懷念邊關的,雖然那裡四處充斥著死亡的血腥氣息,整天在爾虞我詐,在忠誠和背叛之間做著艱難的決擇。龍羿斐,還是想念,沒有戰事的邊關的每一晚,都是他入夢前必須要複習的內容。
龍羿斐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的,帶著睏意要入睡時,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不等他起來開門,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