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您今天氣色好多了呢。”
“呃…我以前氣色很差嗎?”也許是今天做蛋糕做的太開心了吧,莫小悠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也不是,凌先生說……呃……”年輕保安撓撓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誰有抑鬱症會想讓別人知道的,大概是自己看到莫小悠一臉燦爛的笑容有些恍惚了。
“凌徹?他…說了什麼了嗎?”
“也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平日裡很關心你,總擔心你一個人外出不安全。”年輕保安似乎說到了興頭上:“前兩天我看他還開著車跟在你後面,你進去很久他才離開呢,你看這麼短的距離他都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回來呢。”
“奧,也許吧。”莫小悠的笑容開始有些勉強。
“有這麼好的未婚夫,你應該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才對,呵呵。”
“未婚夫?!”可惜……凌徹的身份是她的債主,莫小悠闇暗的嘆了一口氣:“謝謝你,我會的。”
莫小悠回到家中才五點多,她猶豫很久還是沒撥通凌徹的電話,選擇了發資訊。
‘我今天為你做了晚飯,你下班後能回來陪我吃嗎?’好肉麻!刪!
‘你今天能回來吃晚飯嗎?我做了晚飯等你回來。’有點像撒嬌!改!
‘我做了晚飯,等你回來。’不行不行,那天分明是他的錯,這麼說好像是她在道歉一樣。
‘你今晚能早點回來嗎?’最後莫小悠發的是這樣子,事實證明有的事情是不能三思而後行的,發完資訊等了十幾分鍾都沒接到凌徹的回覆,她就開始……後悔了,還是第一條最好!嗚嗚~
沒等來凌徹的回覆,莫小悠還是開始著手摘洗切了,今天她沒敢走的太遠所以能夠準備的菜並不多,除了袁姨習慣性中午多買一些留做她晚飯用,還有中午她讓袁姨少做的兩道菜,剛好可以配搭五菜一湯。
莫小悠稱不上大廚但家常菜做的還順手,五年前在北京那個七八平的小出租屋她不僅學會做家務,性格上也瞬間成熟很多,白天父親去做建築工她照顧母親,晚上的時候父親在病房裡陪護,她便去商品批發市場買一些小飾品在天橋上擺起了地毯,不過要論掙錢還是冬天賣襪子和棉拖掙得多點,就這樣,母親在北京熬了十個多月還是去世了。
母親出殯那天她沒有落淚,那天怎樣送走母親的她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內心平靜的可怕,母親躺在棺木裡的祥和讓她覺得那對病痛中的母親來講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可是自母親下葬,小村裡的長舌婦把她傳的很是冷血無情,完全推翻了她們之前說的她是個賣身救母的大孝女,總之在村裡村外她早已臭名遠揚,到如今方圓十里都沒一個媒婆登過她家的門。
啊!
莫小悠‘啪’的一聲放下手中正切菜的刀,把冒血的手指含進嘴裡,最後在廚房裡翻找一疊未用的白方巾,她便剪了一綹為自己包裹了指頭,又在客廳找來了透明膠帶固定了一下。折回廚房時,她又若無其事的拿起傷她的刀切剩餘的茄子:今天是凌徹的生日,什麼也不要想,他和她還在一起就好。
鴻宬對大眾軟體市場的讓利風暴掀起,上門談合約的合作商戶瞬間多了起來,凌徹下午的會議還沒結束,就先到接待室接待合作了兩年的中高階客戶商,這次他們主動前來,不僅是為了購入中高階軟體,還有鴻宬低於市場5%卻停止發行的低端軟體。
“凌總,耿總,我在大沙國際定了晚宴,你們可一定得賞臉。”七點鐘簽完合同,走出會議室,合作公司的李總滿意的邀請,雖然低端軟體的簽約沒達成協議,但是中高階凌徹還是給了讓他滿意的讓利。
“這……李總邀請當然是倍感榮幸,不過最近吃感冒藥,我真怕打擾到您喝酒的雅興,要不我打電話讓項總來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