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越看越神奇,附近的這些松樹大概數百棵,幾乎都有一人合抱粗,長勢也都極好,雖然是冬天,松針卻也並沒有枯黃,像這種大片松林,政府應該都會加以保護起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但是許波再一看地面,頓時明白了,地面好多被拱過的痕跡,明顯這裡是野豬常年活動的地方,許波想到剛才的想法,心說這片松林下面不會都是松露吧。
松露的名字由來就是因為這種菌類一般是生長在松樹下面,所以才會叫松露,別的樹木類底下很少生長。
另外,松露在俗名裡叫豬拱菌,意思就是豬拱出來的一種菌類,家豬野豬都愛拱,因為它們能輕鬆的感受到這種味道,也相當的喜歡吃,所以才會有這種俗名。
想到這裡,許波心裡有些暈,這麼一大片松林裡都有松露?這真是一個寶地,只要村民識貨,每年光弄鬆露估計都得出口好幾百萬美萬,然而看樣子村民根本不知道,否則也不會讓野豬在這裡拱了。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許波又一次嘆息,然後看了看八斤。
許波以前並不知道羊會不會吃松露,不過明顯八斤是吃的,那麼八斤也應該能嗅到松樹根部有沒有松露,果然,許波發現八斤有些活躍,走到松樹下面東嗅嗅西嗅嗅,不像平時的時候,平時八斤一般是靜靜的呆在秋白的身後,幾乎不會有動作的,許波於是肯定了猜測,這個松林裡絕對有松露,而八斤能聞到松露的味道。
秋白雖然注意到許波的動作,卻沒有管他,秋白關注的也不是松露,而是這些開了靈智的松樹。
幾十棵松樹一起開靈智,這點相當的罕見,另外這幾十棵松樹明顯還是一個大家庭,老松樹就是其中的長者,那麼這幾十棵松樹都有哪種特殊能力呢?秋白好奇得緊。
「松樹,你都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啊?真是個漫長的時間。」秋白在腦子裡對松樹說道:「開了靈智的樹類都是特殊能力的,不介意告訴我一下你的特殊能力是什麼吧。」
「你也知道這個?」松樹有些驚奇,旋即釋然:「是它們告訴你的吧?」
「嗯,放心,我並沒有惡意。」
「我相信。」老松樹說道:「我們樹類對這方面是相當敏感的,既然它們告訴你了,就表示你是值得相信的人類,我們的特殊能力其實並不厲害,就是松油多。」
「松油多?」秋白很納悶,這是什麼特殊能力?「是指豐碩嗎?」
「不是,豐碩是指果實,而我們的果實並不多,怎麼說呢,就是豐汁。」
「豐汁?」秋白還是不明白。
「我們松樹不是有松油麼?汁就是指松油。」
「哦,原來是這樣啊。」秋白看了一眼老松樹,並沒有看出松汁哪裡多了。
老松樹知道秋白在想什麼,笑道:「在地下呢,我們的松汁都在地下呢,松汁能改造土壤,能讓我們長得更好。」
「長在地下?還能改善土壤?怪不得呢。」
怪不得這裡好幾十棵松樹一起開靈智,很顯然這就是老松樹的功勞,先把土壤改造成最適合松樹生長的土壤,然後小松樹就長得快,經過幾百年後,就形成了這一大片的松樹林。
八斤用頭輕輕撞了撞秋白,秋白回頭一看,只見八斤嘴裡叼著一塊黑漆漆的松露,眼裡露出祈求之色,想讓秋白洗給它吃,秋白接了過來,這塊松露差不多有拳頭大,秋白在手裡掂了掂,然後問道:「松樹,這種東西你這裡多麼?」
「多啊,很多的,那些野豬也很喜歡吃,所以經常跑過來拱,拱死了我許多孩子。」松樹嘆了口氣。
對秋白手裡拿的這個東西老松樹知之甚深,另外還深惡痛絕,就是這種菌類,把許多野豬引過來,天天在松林裡拱,老松樹倒沒什麼,畢竟它的體型大,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