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自己的道行了。”莫一風道：“道行不夠，心不夠堅，也就隨世事沉浮，淪落下去。”
冷非點點頭：“師父的意思是，別太快踏入天靈境？”
“正是。”莫一風頜首：“天意境很關鍵，是築下通往神明境的根基！”
冷非慢慢點頭。
他沒有全信莫一風的，比起莫一風，他更相信天華宗的教導，天華宗的神明境不是一兩個，更有經驗。
他會將莫一風這番話在一個月後向神明境長老請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真，那也要告訴一聲莫一風，免得走歧途。
“你這般突飛猛進，也算難得。”莫一風道：“現在是多事之秋，有一分本事多一分自保之力，為師現在顧不得你了。”
冷非道：“多事之秋？”
“大西大夏蠢蠢欲動，天海朝也一樣不安分，他們這是下了狠心要滅掉大禹。”莫一風道。
冷非眉頭挑動：“師父的訊息很靈通。”
“皇宮大內的訊息。”莫一風道：“皇上對娘娘信重，凡事都會說與娘娘聽。”
“難道娘娘也參謀天下大事？”冷非道。
莫一風道：“娘娘不會參與，只是冷眼旁觀，她有一雙看破迷霧的眼睛，撥開迷霧見得真容，指給皇上看，怎麼決定，全是皇上定奪。”
“……厲害！”冷非讚歎。
也無怪乎千雨娘娘能得皇上如此看重，確實是知分寸而且懂得藏拙，才華滿腹卻不自傲。
況且她還如此溫柔善良。
冷非甚至推測，溫柔善良恐怕只是千雨娘娘選取的全身之道，並非本性。
莫一風道：“你與公主，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