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分家,二房可是繼承了白府。要留在白府,田姨娘可是不想跟著白文平,一點兒盼頭也沒有。白文革似乎是不記得眼前的女子是田姨娘。是白文平的姨娘,白文革每日幾乎是在外面,就算是見到了田姨娘,那也是一兩次。
不會有太多的次數,所以現在見到辛姨娘,還是很好奇著。白文革輕輕的看著眼前的田姨娘,確實是一個美人。可是來找自己做什麼,田姨娘是俯身:“妾身參加二老爺!”當然俯身的時候,是方便讓白文革看到呼之欲出的渾圓,果然白文革是看到了,男人哪裡是有不好色。
而且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田姨娘可是主動的送上門來,白文革自然是接受。“起來吧!”白文革輕柔的扶著田姨娘起身,此時一股似有若無的馨香,緩緩的飄進了白文革的鼻觀,不是衣香、也不是脂粉香,似是她身上的溫香,又彷彿是從她皓嫩勝雪的肌膚裡,隱約透出來的肉香,這股異香。
若似如蘭花之幽、清淡如蓮蕊之清,直滲心肺。 讓白文革久久不能忘記,白文革要是可以的話,想著一下子抱著田姨娘。可是現在田姨娘不知道是找白文革是有什麼事情,“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二老爺,妾身是有一些私事,可是單獨的跟著您說嗎?”
田姨娘是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著白文革的臉色。白文革輕輕的說道:“當然是可以了,請!”田姨娘緊緊的握住拳頭,進入了白文革的書房。當然了白文革也是跟在後面,是關上門。現在白文革是貪婪的看著田姨娘,眼前的女子堪稱尤物,當然在不同的男人眼裡是有不同的期待。
田姨娘有些羞澀的抬起頭,目含秋波的看著白文革:“二老爺,妾身是仰慕二老爺很久,今日有幸見到二老爺,妾身感到很開心。”仰慕白文革很久了,白文革也大概是猜到了眼前女子的身份,不是大房的姨娘,就是三房的姨娘。當然白文淵的姨娘,白文革知道,那麼肯定是三房的姨娘。
三房的姨娘中花姨娘是去世了,那只有田姨娘。眼前的女子就是田姨娘,趁著白文革不動彈,田姨娘是立馬撲倒白文革的身上。“二老爺,妾身仰慕二老爺很久,妾身也不奢望得到其他的東西,只是希望可以好好的服侍著二老爺,可以嗎?”田姨娘是不要臉面,直勾勾的看著白文革。
白文革現在是被田姨娘勾的渾身慾火,要是田姨娘不靠著白文革還可以。可是現在一靠著白文革可是不行,那可是田姨娘自己主動的來。跟著白文革可是沒關係,既然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白文革是來者不拒,白文革是趕緊的低下頭吻著田姨娘,可是讓田姨娘覺得很激動了。
白文革可算是要得手了,白文革不斷的用一隻手撫摸著田姨娘的渾身上下,從櫻桃小嘴,誘人的鎖骨。可口的渾圓,神秘的三角,一處也是不放過。在等到白文革享受過了,田姨娘已經是是酥軟了身子,倒在白文革的身上。媚眼如絲的看著白文革,那都是在勾引著白文革。
不斷的說著二老爺,二老爺,你來上了我呀!可是讓白文革把持不住,這個可是田姨娘主動的勾引著白文革。雖說現在是沒有合適的床,可是榻上也是一樣的。白文革是慢慢的褪去了田姨娘身上的束縛,現在白文革跟著田姨娘是坦誠相見,白文革不斷的撩撥著田姨娘。
田姨娘可是被白文革給撩撥的不行,想著讓白文革趕緊的進入自己的身子。要白文革,可是白文革一直逗弄著白文革。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一個黑衣人進來,在白文革的耳邊偷偷說了什麼。田姨娘可是嚇得不輕,趕緊的拉著衣裳掩蓋著自己的衣裳,可是能掩蓋什麼。
不知道黑衣人有沒有看到,很快黑衣人走了,白文革是不繼續著了。“趕緊的走吧!老三找你了!”白文革的話是讓田姨娘一驚,三老爺會找著自己嗎?三老爺才是不會到自己的院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