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出發了!”
“走吧!”
紅色小轎車發動起來,隨著一道充滿迷幻色彩的紅色光線滑過,消失在天際之間。
此時全國的高速公路也沒有幾條,從開城到京城必須要轉到鄭城才能上高速公路,朱慧看起來經常來往於兩地之間,所以對道路很是熟稔。
一邊開著車,朱慧說道:“周行文。這次去京城,你會錄歌嗎?”
周行文瞥了瞥這比他大了好幾歲的少女,或許是因為心理年齡的原因,只有在朱慧面前,他才有一種同齡人的感覺。像易涵、肖冰等人,周行文心裡總把她們當妹妹。
“你想說什麼?”
聽到周行文如此直白的話,朱慧白了他一眼,卻也順著他問道:“我想知道你會錄製我的《青花瓷》嗎?我不想讓滿大街的人都聽這首歌!或許你錄製《童年》,錄製《同桌的你》,會讓你那兩個小女朋友高興。可我卻不想那樣!”
周行文眉毛一揚,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頗為曖昧一笑,道:“朱慧,你這樣說,是自比我那‘兩個小女朋友’嗎?”
朱慧的臉蹭的一下就紅頭了,頗為慌亂的道:“不!不是那樣的!你可不許誤會!是我的口誤!算了,不說這些了,專心開車。”
周行文盯著故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朱慧,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以後我的歌不會在錄專輯了!這次去京城,是給老師送新專輯的!”
朱慧彷彿沒有停到一樣,繼續認真開車。只不過臉上的神色卻忽然變的自然無比……
兩人接近中午出發,大約晚上六點的到達京城。晚上,嚴永禪和嚴永昌兩兄弟一齊出面宴請了周行文。當看到朱慧的時候,嚴永昌使勁兒得對周行文擠了擠眼睛,弄得周行文頗為尷尬,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嚴永昌。
吃飯的時候,嚴永昌坐在周行文身邊,拉著他小聲笑道:“行文呀!我這個侄女估計是看上你了!事先說好,雖然她刁蠻了一點,脾氣古怪了一點,但卻是一個好女孩,你可不許欺負她!當然,她欺負你的時候你還是忍一忍吧!”
這傢伙的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吧!周行文哭笑不得的說:“昌哥,你為人叔叔的,就不能有個叔叔的樣子嗎!我和朱慧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嚴永昌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那個青花瓷到現在還在朱慧丫頭的臥室裡呢!我表姐天天埋怨姐夫帶壞了女兒,卻不知道是你這傢伙讓朱慧喜歡上了‘古董’。話說你這傢伙就不能通融一下,讓我也借青花瓷玩兩天!我家老爺子聽說青花瓷在朱家,可是想要拉下老臉去借呢!後來還是我信誓旦旦的說那是我朋友的,他才答應等兩天呢!”
當週行文剛得到青花瓷的時候,就聽過嚴永昌說過家裡的老爺子,此時再次說起,立刻讓周行文一陣慚愧,暗道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他連忙說道:“昌哥,是我不對!明天錄完節目我就讓朱慧拿青花瓷去見你!”
嚴氏兄弟對周行文的幫助很大,對於在京城勢力頗有些單薄的周行文來說,更是彌補了他的一大缺點,讓他的事業能夠更近一步。所以即便嚴氏兄弟不是他周行文的朋友。單單是為了生意夥伴的關係,周行文也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次日,周行文整理了一些有關新專輯的樂譜資料,並把它們轉交給嚴永禪。然後偕同朱慧一起拜訪了嚴家!
嚴家在京城的名頭並不響亮,是一個頗為低調的紅色家族。嚴老爺子現年六十出頭,是當年跟隨偉人一起走過萬里長征的老八路,建國後被授予少將軍銜。也曾是中央顧問委員會的一員。92年以前,國家是沒有中央委員會的。所以中央顧問委員會就是最高權利所在。
嚴老爺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有活力,他穿著一個白大褂,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