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爐溫,將生鐵加熱至半熔融之態。你們看,此時生鐵微微發紅,猶如天邊初升的朝霞。”
匠人們紛紛點頭,臉上滿是專注與思索。
一位年長的匠人眯起眼睛,緊緊盯著李承乾的動作,嘴裡喃喃自語:“嗯,這力度的把握確實關鍵。”
另一位年輕的匠人則雙手握拳,身體微微前傾,彷彿隨時準備親自嘗試。
這時,幾個匠人開始小聲交流。
“這新法子看著不容易啊。”
“但若是學會了,咱們可就立了大功。”
“就是不知我能不能掌握。”
隨後,李承乾開始鼓風攪拌,他的手臂有力地揮動著,動作熟練而穩健。他說道:“這攪拌之時,速度需均勻,力度要適中,如同撫琴之弦,不可過急,亦不可過緩。”
匠人們神情緊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目光始終未從李承乾的操作上移開。
當炒鋼接近尾聲,李承乾長舒一口氣,說道:“諸位,且看這成品,便是優質之鋼。”
匠人們迫不及待地圍攏過來,一位匠人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觸控著鋼材,彷彿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嘴裡唸叨著:“這質感,如此光滑。”另一位匠人則仔細摩挲著,眼睛發亮,興奮地說道:“這般堅硬,定能打造出絕世好兵器!”還有一位匠人用手指輕輕敲了敲鋼材,側耳傾聽那清脆的聲響,滿臉驚喜:“聽聽這聲音,清脆悅耳,真是神了!”
李承乾滿心歡喜地看著新煉出的鋼鐵,對身旁的老匠人說道:“老師傅,你看這新煉出的鐵,光澤如此明亮,比起大唐以往鍛造兵器的鐵,不知好了多少。”
老匠人拿起一塊新鐵,仔細端詳著,說道:“殿下,這新鐵不僅光澤好,硬度也絕非以往能比。”說著,他拿起一塊舊鐵,用新鐵去刮擦,舊鐵上很快就出現了明顯的痕跡。
李承乾眼睛一亮,說道:“果真是如此,那再試試韌性和延展性。”
老匠人將新鐵進行彎折,反覆幾次後,新鐵毫無斷裂的跡象,他激動地說道:“殿下,這新鐵韌性極佳,錘打也不易斷裂,用來鍛造兵器,定能讓將士如虎添翼!”
……
李承乾找來吩咐鐵匠連夜打造了一些零件。
李承乾眉頭微皺,神色嚴肅地對鐵匠說道:“務必在明早之前完成,此事關乎重大。”
鐵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應聲道:“殿下,小的定當竭盡全力。”
夜幕深沉,工坊內燈火搖曳。那一盞盞破舊的油燈,在風中微微晃動,昏黃的光芒忽明忽暗,映照著鐵匠們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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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坊裡煙霧瀰漫,嗆人的氣味瀰漫在每一個角落。鐵匠們每一次用力的敲打,都濺起無數的火星,如煙花般在黑暗中綻放,瞬間又消失不見。
一位年輕的鐵匠雙手緊緊握住鐵錘,用力地敲打著鐵塊,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滿是鐵屑的地面上。他喘著粗氣說道:“這活兒可不輕鬆啊。”
旁邊的老匠頭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那雙佈滿老繭和傷痕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的手指關節粗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傷痕交錯,說道:“莫要抱怨,能為殿下辦事,那是咱們的榮幸。”
年輕鐵匠撇撇嘴,看了看自己同樣粗糙的雙手,“我知道,只是這時間太緊了。”
這時,李承乾走了進來,咳嗽了幾聲,揮了揮面前的煙霧,問道:“進展如何?”
老匠頭趕忙回道:“殿下放心,雖有些艱難,但不會誤了時辰。”
李承乾微微點頭,目光落在鐵匠們傷痕累累的手上,動容地說道:“諸位辛苦了,待事成之後,必有重賞。”
清晨,李承乾迫不及待地來到工坊,從鐵匠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