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有生溼了。
他想被這具赤裸的身體擁進懷裡,想撞上那些堅實的肌肉,想被盛海壓在身下,想被這人的荷爾蒙狠狠地澆灌,被酣暢淋漓地淋溼。
餘有生瞬間紅了耳根。
“你脫什麼衣服!”
“我覺得熱,不脫衣服難道脫褲子啊?”
盛海說得理所當然。
“有病!”
餘有生把手上那瓶水甩給盛海,頭也不回地跑了。
餘有生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他跑進最近的教學樓,往廁所裡頭的隔間一躲,連著內褲一把扯下,褲襠裡早就溼得不成樣子,還勾連著陰唇上的一絲淫水。
餘有生右手上拿著的雪糕也化了不少,還剩半根,黏黏糊糊地沾了滿手心,他盯著看了幾眼,想到盛海剛咬過一口,鬼使神差地,把那根雪糕探向了自己的下身。
“嘶——”
餘有生被冰得抖了一下。
圓棍狀的牛奶雪糕撥開兩片火熱的陰唇,抵著裡頭的陰蒂來回地磨,很快又化了一圈。
餘有生以前沒這麼玩過,又是在學校裡,甚至還能聽見走廊上來往的腳步聲。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手上的動作也比平時自慰的時候急躁了些。
餘有生閉上眼睛,把僅剩的雪糕捅進自己的逼穴,想象著是盛海的舌頭鑽了進來。
盛海的嘴很會罵人,所以餘有生一廂情願地覺得他肯定也很會舔。
餘有生見過盛海吃蝦的樣子,咬掉蝦頭,一整個扔進嘴裡,幾秒鐘之後,能吐出一個完整的蝦殼來,不帶一點蝦肉。
所以這人的舌頭一定很靈活。
指尖捏著最底下的木棍,餘有生用雪糕操了逼穴幾下,又在裡面轉了兩圈,裡頭的騷肉被冰得一陣陣瑟縮,但在適應之後立刻就纏著那根雪糕蠕動起來,像無數張小嘴同時在又舔又吸。
雪糕很快就化完了,粘稠的牛奶混著餘有生的淫水流了滿腿,但餘有生還不滿足,捏著剩下的木棍在逼穴裡戳戳刺刺,颳著騷肉解癢,另一隻手又去摸自己的陰蒂,指甲扣進去一點,轉著圈地揉搓。
餘有生喜歡有點疼的玩法,因為盛海是張揚的,強勢的,所以他想著這人在床上一定也是很兇。
明明盛海都沒碰過自己,但餘有生卻早就把自己的身體調教成了盛海的模樣。
今天瞧見盛海穿軍訓服的樣子,餘有生簡直心動得要死。
他想著,盛海應該要用腰上的皮帶捆住他的手腕,脫下那件溼透了的迷彩短袖塞進他的嘴裡,再從那條迷彩褲裡掏出一根蟒蛇般粗壯的陰莖,狠狠地捅進他的逼穴裡,他越是掙扎,盛海就操得越兇,他怕了,張大雙腿給盛海操得更深,然後盛海會罵他是個騷貨,再把濃烈的精液狠狠地灌進他的騷穴裡。
最後,他們會有一個綿長而深情的吻。
嘈雜的聲音打斷餘有生的幻想。
廁所裡走進來幾個男生,餘有生聽見了盛海的聲音。
“晚上打籃球嗎?”
盛海擰開水龍頭,鞠了一捧水往臉上潑,又隨意地搓了搓臉。
“打啊,我高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