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食指?中指?還是兩根一起?”
盛海每問一下,就換著手指比劃動作。
餘有生看著盛海的手,想到這人平時就是這樣摳他的逼穴的,原本那副趾高氣昂的勝利模樣一下子潰不成軍。
“變態!”
餘有生踹了盛海一腳,扭頭走上山路。
盛海沒皮沒臉地笑了幾聲,跟上餘有生。
餘有生還沒爬到一半就累得直喘氣,他用餘光偷偷地去看身後的盛海,瞧見他雙手插兜,輕鬆得很,甚至還有心情欣賞路旁的風景。
收回遠眺的視線,盛海看向餘有生,歪過頭。
“累了?需不需要我……”
餘有生眨了眨眼。
“給你加油?”
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的盛海已經被餘有生殺了千萬次。
餘有生最後是咬著牙走到目的地的。
往帳篷裡一趟,餘有生連手指都懶得動。
盛海在餘有生身旁坐下,想替他擦掉額頭的汗,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
“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飯。”
餘有生看著盛海鑽出帳篷,身體和心都冷了一截。
如果他沒和盛海賭氣,如果那天他沒死要面子,那麼盛海一定會揹著他上山,剛才他們也一定會在這裡擁吻。
餘有生蜷起身子,抱緊了自己。
吃過飯,餘有生又鑽回了帳篷。
今天來這裡的大多都是情侶,恩愛地黏在一起,餘有生看得心煩,他甚至還瞧見了客車上坐在他和盛海旁邊的那兩個女生,兩人依偎在一起,互相喂著蛋糕。
盛海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丟下餘有生一個人。
餘有生覺得山上太冷了,一個人是沒辦法讓帳篷變得溫暖的,他想盛海了。
一條魚只是離開大海一小會兒,也會活不下去的。
盛海回到帳篷,發現餘有生縮成一團,把頭深深地埋進雙腿之間。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盛海剛走過去,猝不及防地被餘有生撲倒。
“我輸了,不玩了。”
說完,餘有生咬住盛海的唇,半親半啃,像一隻飢餓的小動物,不知道怎麼進食,卻又急不可耐地想飽餐一頓。
盛海熟練地摟住餘有生的腰,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現在肯讓我碰你了?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餘有生伸出舌頭,讓盛海勾著拖進嘴裡,交換了一個溼濡的深吻。
“我看你挺能忍的。”
盛海瞧見餘有生臉上有淚痕,猜他剛才肯定是偷偷哭了,心疼得一點點吻掉。
“我的小魚兒不讓我碰,能怎麼辦呢?”
餘有生拉過盛海的手,伸進褲子裡,小聲地引誘:“他現在讓你碰了,你摸摸他。”
盛海“嘖”了一聲,眸子沉下來,拽下餘有生的褲子,張口含住他半勃的陰莖,手指捏住兩片陰唇夾著裡頭的陰核一起揉搓。
餘有生的陰莖在盛海嘴裡脹大,昨晚他射過三次,現在的陰囊還有些扁,於是陰莖只是硬著,什麼也沒射出來。
盛海把陰唇揉鼓了,指甲掐住陰蒂一下一下地刮,感覺到那顆小肉粒一陣陣地抽搐,就知道餘有生快要高潮了,他吐出餘有生硬邦邦的陰莖,舌頭探到底下去舔那個一張一縮的小逼穴,舌頭鑽進去搔裡頭的嫩肉,快速進進出出地幹著。
“不行……嗯啊!”
餘有生拽著盛海的頭髮,抖著腿潮噴,淫水全湧進盛海嘴裡,身下的墊子也被打溼,洇出深色的一片。
盛海吃了一嘴淫水,心滿意足,解開褲子,掏出那根早就佈滿青筋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