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鱷嘴裡一直在淌血,失血使得它體力消耗更快,速度越發慢,陳邦榮命令傀儡用神臂弩攻擊,就想試試神臂弩能不能破開它的皮甲。
很快陳邦榮就失望了,神臂弩的箭矢擊打在帝鱷的皮甲上,全部被彈開。
“界主,神臂弩的箭矢也沒有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指一聲音又一次傳來。
“指一,清空包裹採集動物屍體,血液放包裹,其餘的堆放在地上,等我裝起來。”
“其餘人打掃戰場,活著的大的食草動物送到養殖場去,小型的關到獸欄。”
溜著帝鱷,陳邦榮知道再這麼溜下去,帝鱷再過不久就得失血過多而死,不過那樣浪費很多血液。
而且10點41分,再有不到二十分鐘就天黑,時間也不准他再溜。
當然天黑他也不怕,鬼和殭屍而已,昨天殺得多了,它們再來也是送菜。
正當陳邦榮猶豫要不要慢慢耗死帝鱷,還是冒險一把時,帝鱷親自選擇了答案。
見追不上陳邦榮,自己傷得又重,帝鱷竟然打起退堂鼓,不再搭理陳邦榮的糾纏,朝著城牆的反方向離去。
“臥槽,打不過就腳底抹油,你禮貌嗎。”
帝鱷不會回答他,但要是帝鱷能說話,肯定問候這個卑鄙小人。
………………
“我禮貌嗎?你禮貌嗎?我連城牆都沒摸到,你就用你的繡花針扎我,你禮貌嗎?”
“我不跑,等著你繼續扎我?”
“你禮貌你停下來和我正面碰碰,真刀真槍的幹一場,看我不打的你叫爸爸。”
彷彿是聽到它心裡的不甘,這個兩腳猴子真的不再上躥下跳,見此,帝鱷也不客氣,張嘴咬了上去。
兩腳獸可能被嚇傻了,看見大嘴咬來竟然跳起,像是自己往嘴裡鑽。
感應到有物體落在嘴裡,帝鱷立刻閉上嘴,也不再逃跑,回身朝著城牆走去。
剛走幾步,又停下,瘋狂甩頭,然後又抬起大腦袋,在地上猛砸。
突然,它仰天怒吼,還沒待它吼完,聲音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
隨後脖子下面被破開一半,它仰起的大腦袋上雙眼失去神采,轟然砸落在地。
………………
陳邦榮見帝鱷要轉身,知道它要逃跑。
“既然你要逃跑,我也只能冒險一把了。”
身影閃動到帝鱷身前,停止移動,帝鱷見到泥鰍一樣的陳邦榮停下,都不帶猶豫,張嘴衝著他咬來。
陳邦榮見帝鱷張嘴咬來,一個跳躍跳進帝鱷的嘴裡,隨後拿出斬馬刀,扎入帝鱷的喉嚨處。
帝鱷閉上嘴,四周一片黑暗,刺鼻的臭味直衝天靈蓋。
“吃屎了,這麼臭。”
“啊呸,是你以前吃的都是屎,不是說你剛剛吃屎。”
陳邦榮絕不承認剛自己錯把自己說成米田共。
“三點血色精氣氣爆。”
“轟”
全身血液沸騰,肌肉顫抖,身體內彷彿塞入一個核彈,使不完的力氣。
力量感爆棚,陳邦榮頭腦非常清醒,拔出斬馬刀,瘋狂的劈砍帝鱷的下顎。
帝鱷堅韌的肉體,在陳邦榮此時的狀態下,如同牛筋,雖然堅韌,但不再是束手無策。
在陳邦榮瘋狂的劈砍下,帝鱷的下嚥喉血肉飛濺。
許是感受到疼痛,帝鱷左右甩動腦袋。
但此時陳邦榮半個身體陷入砍開的肉內,帝鱷甩頭只會讓他左右擺動。
腰部用力,將斬馬刀橫握在手裡,隨著帝鱷頭的擺動,左右扎它的喉嚨。
帝鱷見擺頭反而加重傷勢,左右甩頭改為上下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