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長老的功力應該不難判斷;‘紫玄草’這類神族禁制的草藥應該在神族禁地的,這些東西是誰能拿到的也要好好的調查下;還有……”
我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後,“還有什麼不用我說了,不如讓長老們到谷外搜搜?說不定草叢裡,樹幹上,會有些很詭異的人,您說對嗎?”
兩個人,一黑,一褐,漸漸行近的腳步,在看到此刻的場景時同時一愣,頓時撲了過來。
“霓裳!”
“師傅!”
不等他們人影落地,我已經笑出了聲,“人來了,可以問了。”
“問什麼……”流波和莫滄溟都是一臉不明所以。
“滄溟!”任靈羽的神色一變,眼中閃過兩道鋒芒,幻化成殺意,重重的喊著他的名字。
莫滄溟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已然扯動了唇,“謝謝玄武侍衛的那顆藥,才讓我有機會逃離她的禁錮,更要謝謝你運功為我衝破禁制,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恢復武功呢。”
我話音剛落,莫滄溟還不及開口,任靈羽已然縱身而起,“原來是你背叛我!!!”
人在空中,我已經迎了上去,掌風相觸,剛猛的爆發出可怕的力量。
在兩掌相觸的瞬間,我低語著,“姨娘,我只是讓流波拖了拖莫滄溟的腳步,他什麼也沒說,不過你剛剛的話……”
“你陰我!!!”她雙掌揚起妖異的紅色,髮絲在空中狂亂的舞蹈著,整張臉都扭曲變形,象擇人而噬的惡魔。
“師傅!”我最後一次喊出這兩個字,“不管目的如何你也曾教過我武功,不管有過什麼樣的仇恨你都是我的姨娘,不管你念不念親情你都是月棲的娘,我只要你向神族領罪,承認你的錯!”
她的眼,嘲弄。
她的髮絲,被勁氣張揚開,飛舞在身後。
她的掌心,紅的象是惡魔的眼。
她的唇角邊,噙著冷冷的笑,“我不會輸,也不會認輸,我沒有錯,自然也無需認錯,我怎麼可能會不是你們母女的對手?不如來吧,我們試試!”
負隅頑抗
“師傅!”我再次輕輕叫了她一聲,“你就寧可出現血肉相搏也不願意將往事一筆帶過嗎?”
“一筆帶過?”她冷笑著,“真是笑話,剛才還在口口聲聲二十五年前的事,現在和我說什麼一筆帶過?事情做了,就永遠不可能回到當初!”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有些事情在心裡紮了根,就很難改變,有些人可以說,忘掉過去,有些人則不能。
越是在意的,越是不可能放下,越是記掛久久的,越是無法忘懷。
這是人性的悲哀,還是感情的依託?
看著她時,忍不住的露出同情的表情。
追逐心目中想要的東西沒有錯,可是為了這東西讓自己夫離子散,眾叛親離,那這種執著還有必要嗎?
只是她已經不耐煩看我的表情,衣袖飛舞著,掌心拍向我的面門,狂猛的掌心之氣撲面而來。
我再次揉身而上,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著,只是這一次,我所面對的,既不是‘嗜血烈陽掌’也不是‘寒冰攝魄掌’,而是當初在來神族路上那個黑衣人的完全針對神族的剋制招式。
當初的一籌莫展再出現,我剛伸手,勁風還在空中,她的手指已經點了過來,半路劫向我的筋脈,逼的我不得不撤掌。
才變招,手上剛剛捏出掌法的雛形,她的手已經直接將我所有的進攻全部封堵住了,傷不了我,卻讓我束手束腳施展不開。
這樣下去,兩個人是完全的纏鬥,拖拖拉拉的打鬥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完,她雖然能預料到我的出招,雖然能中途讓我無法發揮最大的功力,但是她也不算完全的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