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作下,一桌子菜很快出鍋。留出了兩人份的,其他的何山幾人笑哈哈的端走了。如今府裡建制不全,所有人都是親力親為,倒是比之前等級分明時感覺親近了許多。舅舅今日已經拿著兵部發的文書去軍營報到了,並不在家。於是沒有長輩在就更加自由自在了。
顧琰看歐允很給面子的吃著自己做的飯菜,不禁失笑,“我的手藝比起管御廚可差遠了。”
“你做給我吃,是用心做的,我吃得出來。老管他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這不一樣的。”歐允說著把吃空了的碗遞過來讓顧琰添飯。
顧琰心道又在甜言蜜語了。分明就是吃老管做的多了,再好吃也有些膩味。吃她做的少,所以還有新鮮感。順手盛了滿滿一碗遞過去,一起吃了這麼久的飯,她自然是清楚他的飯量的。
一氣兒吃了三碗,歐允這才擱下飯碗,等齊娘子把碗碟都收拾了下去,他問道:“琰兒,我們幾時去山洞啊?”
“你怎麼總想著這個啊?”
“遵循聖人教誨,飽暖思淫慾嘛。”
我才不去呢!如果只是兩口子去嘗試一下其實也無妨,她在這上頭並不算保守。可是,何山等人都是會不遠不近的跟著的啊。這也太彆扭了!跟辦事的時候有女史在旁邊做記錄也差不離了。
“旁的事怎麼沒見你遵循聖人教誨啊?不對,聖人也不是這麼教誨的。我要過去看樂樂了,你去不去?”
“你們兩個女人一個小娃娃,我去做什麼?不去。”在歐允動了奪嫡的心思之後,顧琰儘早生個兒子的意義就更重大了。孫小丁的兒子現在在他心頭那就是個吉祥物。
顧琰離開後,何山進來,“少爺,齊王今天下午召了幾名心腹將領入府議事。咱們的人沒敢靠太近,議了什麼不得而知。”
“猜也猜得到,繼續盯著吧。連他那幾個心腹一併盯著。”自己說的事兒,老大必定心動了。既然老頭子幾個月前已經知道他搞出來的事兒,那他現在就是山窮山盡疑無路了。除了自己給他指出的路還可以走一走,旁的都是歪門邪道。但是他肯定還沒有完全死心,怎麼手裡都要握著些力量。這個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是。”
何山又稟報了鎮西軍中另外一些勢力的動靜,最後道:“王監軍想見一見少爺。”
“讓他過幾日再來吧。”在和齊王完全達成一致前,這個人是不方便見的。畢竟他明面上又不是來接管的,齊王或者是晉王放在軍中的人完全可以參他一本。
顧琰散著步往孫家去了,走過去就聽到樂樂在哭。
“小傢伙,這又是怎麼了?你不是叫樂樂麼,乾脆改名叫哭哭好了。”顧琰湊過去看秦菀懷裡的孩子。
秦菀抬起頭,“你來了啊。是我剛才捶桌子把他嚇到了。”
“好好兒的,你拍什麼桌子啊?”
秦菀朝桌上的信努嘴,“咯,你自己看。”
顧琰把信拿起來,是大公主來的信。說是想大孫子,要派人來接。
“這麼路途遙遙的,她真是想得出來哦。再說孩子這麼小,當然是在母親身邊好些了。是不是京裡出了什麼事啊?”按說秦菀是秦相的孫女,大公主對她的態度取決於秦家在朝上的位置。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來邊關和孫小丁團聚。大公主隨手點一個聽話的小家碧玉開了臉給孫小丁送來也就是了。一般說來,婆媳都是天敵。可大公主雖然是驕縱成性的人,凡事不會不給秦家面子才是。
秦菀拍拍還在哽咽的兒子,“之前我娘有信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