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收回自己這不靠譜的想法。
“哎呀,這就是聰兒認的師傅嗎?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巾幗英雄。”進了旅店的大堂以後,從畫裡走出來的女子,快步上前,握住吉祥的手讚歎著。
吉祥朝向曹聰給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我孃親。”
曹聰這性子找到了出處,真是誰家孩子隨誰啊,他娘這也太會偽裝了吧。
“夫人安好!”吉祥也不知道喊什麼,反正是曹聰他娘,就喊夫人沒錯。
“什麼夫人,多見外啊,喊姐姐。我姓李名婉,你就喊婉兒姐姐吧。”知道了曹聰他孃親的性子,吉祥也沒多執拗,拗不過他們。
“婉兒姐姐。”吉祥抱拳行禮。在外行走,為了方便她和月見都是短打,頭髮高高梳起,紮了一個馬尾辮,幹練又瀟灑。
“這位神仙般的人是誰?從天宮下來的吧。”曹聰他娘看向崔衍兩隻杏眼閃閃發光,又是一個話本子愛好者。
“孃親,這是師公。就是我師傅的夫君。”
李婉瞪大了眼睛,“呀,你成親了!”
真是娘倆,一樣的口氣。
“奧,婉姐姐,曹聰說和我們一起去遊學,我們不是遊玩,是有正經事,尋親。”
“那有什麼要緊,你們尋親他遊學,自己做自己的事,互不干涉。”李婉滿不在乎地說。
這是什麼娘啊。
“妹妹,聽說你武功了得,一下就讓聰兒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沒錯,這是親孃。
“沒有多好,一般情況下還能應付。”
吉祥說的是事實。從剛會跑的時候,吉富貴就讓她蹲馬步,也有十幾年功夫了。吉祥的武功練得快準狠,不得已進攻,幾招內見高下,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什麼武德,志氣,臉面,和命相比那是不存在的。這些都是吉富貴教的。
“妹妹,你收拾一下,去我們家吧這裡太簡陋了。”李婉拉著吉祥的手,滿眼期望地看著她。
“婉姐姐,我們急著趕路,就不去打擾了,你把曹聰接回家吧。”
心想他親孃還拽不回家嗎?
“妹妹,這孩子真不聽我的話,從小跟著他祖母長大,給慣壞了。我每次揍他,他就告狀。我婆婆就寫信訓斥,老爺也沒有辦法。他回來後淨惹事,再這樣鬧下去,我皺紋再多長好幾條。妹妹,他怕你,也聽你的話,以後就指望你管教了。”李婉望著吉祥水汪汪的杏眼還眨巴眨巴的。
吉祥頭都大了,一個膏藥沒扒下來,又來一個。這是什麼話啊,我又不是他娘,再說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婉姐姐,我家就我一個孩子,確實沒有帶孩子的經驗啊。吉祥為難地說。”
“哈哈,這不正好嘛,先當弟弟帶帶,不,當兒子帶帶,以後再帶兒子就輕車熟路了。”
看李婉極力把曹聰往外推,吉祥把曹聰拉到一邊,“是親孃不?” “絕對親的。”
這就是奇怪了,誰家親孃捨得孩子吃苦啊。吉祥正撓著頭使勁想的時候崔衍拽了她一下,“他爹孃是想讓他出去見見世面,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孩子性格頑劣,又被寵得恃寵而驕,爹孃管不了,主要你這婉姐姐是個不願意操心,要不孩子也不可能跟著祖母。”
“那怎麼辦?我們自己的事還沒有頭緒,還要分出精力管他?”
“這孩子本性不壞,只是被慣出來的毛病,出去走走經歷經歷磨難和挫折,可能會改變。”崔衍和吉祥說著,曹聰和他娘眼巴巴地看著,因為聽不好說什麼,只能看錶情,當看到吉祥表情放鬆的時候,娘兩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娘,可算送走了!
她兒,可算同意了!
“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