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綺羅成了大楊氏那般的性格,楊致之還會對她深情不改嗎?
楊致之手中的球落地滾到了綺羅腳下,綺羅見四歲的楊致之跑過來,一腳將球踢開,又向球跑去。
兩人追追趕趕就跑到了蘇老夫人的佛堂裡。
綾羅步伐還是有些不穩,蹣跚著也跟了過來。
楊致之以為綺羅在跟他玩,又將球向前踢起。
“妹妹,妹妹快來。”楊致之叫著。
綺羅暗中撇了撇嘴,只當楊致之在叫綾羅,也不去理他。
紅翠忙跟進來,“表少爺,小姐,快出去吧,菩薩面前哪能胡鬧。”
紅翠說著就要領三人出去。
綺羅一腳將藤球踢開,楊致之大笑,然後又興高采烈的踢著球,還得意的看向紅袖。
何媽媽和綾羅的奶孃孟媽媽也忙走過來,要帶幾人出去。
綺羅回頭看了眼那大慈大悲的菩薩,心想蘇老夫人將斷人子孫的藥放在菩薩身邊,又日日燒香,不知菩薩會不會讓她長命百歲。
大楊氏自覺地告退,小楊氏也緊跟著出去。
因怕楊致之學話,蘇老太太讓人帶了他們出去玩,只留下自己和蘇清詞在屋子裡。
到了院子裡,楊致之逗著綾羅玩了一會,見綺羅一直傻傻的在那站著就過來牽她。
“妹妹,一起踢球。”
綺羅看向他那張粉嫩的臉,伸手掐了一把,然後站在一邊盤算著如何將蘇清詞身上的藥弄下來。
因綺羅並未用力,楊致之也不覺得疼,便也伸手掐了她一把,然後跑過去拉著綾羅一起踢球。
屋子裡只剩下蘇老太太、蘇請詞母女,果然蘇清詞又開始訴苦。
“孃親,你不知道。如今楊曄竟連我房裡都不去了,我給他找的幾個通房,他也不要。整日在那些不正經的地方亂逛,寫些淫詞豔曲,只會討好那些下賤的東西。”蘇清詞恨恨的說道,一張臉上帶著煞氣。
蘇老夫人轉著手中的佛珠,“我告訴過你,不要管的太緊,你偏不聽。”
“孃親,你說,如今楊曄沒了娘,那續娶來的憑什麼管著楊家?她進門還沒有我日子久,叫她一聲娘已經是客氣了,她有什麼資格管著楊家?”蘇清詞又抱怨起來,男人的心本就靠不住,她攏不住就算了,偏偏管家的權總是到不了她手中。
“她雖不是你正經婆婆,你也該敬著她,這是你能說的話嗎?”蘇老夫人皺起眉頭,心裡確實另一番盤算,如今大楊氏已是管著蘇府尋常事務,憑什麼她的女兒在楊家卻什麼都管不著,“你只管敬著她,讓人挑不出刺來,日後那家業定是你的。”
“可是這看的見摸不到有什麼用啊?”蘇清詞的聲音略抬高了些,見蘇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忙又抿緊嘴唇,“孃親,你得幫著我。”
蘇老夫人沉默的轉著佛珠,想著楊家有些欺人太甚了。
“孃親。”蘇清詞又拉著蘇老太太的袖子晃晃,一身綠衫襯著臉色也有些發青。
蘇老夫人終於點下頭來,蘇家和楊家本就是一體的,如何能讓楊家壓過蘇家。
蘇清詞鬆了口氣,嘴也不死死的抿著了,這一放鬆,嘴角的細紋就顯了出來,“孃親,那藥你再給我幾顆。”
竊藥下藥
丫頭來報飯擺好了,蘇清詞便跟在蘇老夫人身後向後院的飯堂走去。
眾人見蘇老夫人來了,方安排桌椅。
蘇老夫人坐在正面榻上,蘇請詞坐在她左下手。
蘇清詞身邊是楊致之,錯開一個位子,綺羅坐在楊致之對面,綺羅下手便是綾羅。
大楊氏、小楊氏伺候在兩邊,旁邊的丫鬟執著佛塵,巾帕等物。
略漱了口,洗了手,大楊氏為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