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
似乎;在整片地盤上;根本不存在溫暖。
清月感覺到氣息快要停滯;全身四肢串流出陣陣的涼意;眼前的視野開始失去豔麗的色調。眼眶的淚水順著眼角溢位;晶瑩的水珠沿著髮際沾溼髮絲。
毒牙瞥見清月眼角的淚水;整個人怔了下;眼眸中逐漸恢復一抹溫熱的情緒;手掌的力道也漸漸的放輕。
這麼多年來;能在毒牙手中活下來的人;清月算的上第一個。
也許是清月那雙漂亮的杏眼跟毒牙的姐姐曼佳異常的相似;甚至於;舉手投足間的一瞥一笑;都跟記憶中的那抹巧影;那麼相似的吻合。讓毒牙總是在看著清月的瞬間;產生出幻覺;以為曼佳朝著他打著招呼。
“姐姐……”毒牙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將癱在地上的清月揉進懷中;低聲喃喃道。
出乎眾人意料的場景;讓眾人一時忘了反應。
“這裡倒是挺熱鬧的;又在上演哪出?”暗夜撫了撫銀邊鏡框;犀利的眼眸透過鏡片注視著最中央的位置;那裡;毒牙揉抱著清月;成為了眾人眼中的主角。
阿荒跟著暗夜身後進來;挑眼;口罩上那雙清澈的眼眸;一眼便瞥見中央位置中;毒牙摟抱著清月的畫面。一瞬間;阿荒竟然感覺心臟深處劃過一絲刺痛;像是被誰用針紮了下。
“呵;還以為你不敢出現。”瘸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瞪向阿荒。
“怎麼;你沒找到我?”阿荒不以為意的反問道;眼角餘光同樣瞥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蟑螂;蟑螂四肢很明顯的發僵;應該是已經死去多時。
瘸朝旁邊吐了口沫;手指向躺在地上發僵的蟑螂;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手下被打死了;你打算怎麼賠償?”
“你要怎麼賠償?”阿荒不冷不熱的反問道。
“我要你們拿那個女人來換!”幾乎毫不遲疑的;瘸指著清月方向;不容置疑的說道。
清月像個姐姐一樣俯拍著毒牙單薄的身;耳尖的聽見瘸的聲音;側頭;下意識的看向阿荒方向。那一秒;就像是約定好一般;竟跟阿荒的眼眸默契的對視。
“不可能。”阿荒收回視線;淡淡的回絕道。
“怎麼不可能了?你們多想想;只不過是一個抓來的玩偶罷了。”感覺到瘸要發火的閻笑出聲插話道。
暗夜扶了扶鏡框;那雙犀利的眼眸;略帶興致的掃過地上一動不動僵硬的蟑螂;“一個死人偶;換另一個活人偶;有這麼划算的買賣麼?”
閻笑沉默下來;期間;伸手拉了一把準備揍人的瘸。幾秒的沉默;閻笑看向阿荒;以不容抗拒的語氣提議道;“那就基地的規則比賽;以局兩勝為戒;贏方帶走那個玩偶。”
“怎麼個玩法?”阿荒疏離的掃了眼閻笑;有些感興趣的詢問道。
“在隊裡率先挑選出名參賽成員;分別以抽籤決定遊戲的專案;而隊長則以隊員擅長的專案;分配隊員參賽;每局的遊戲以半小時為戒;時間到;分不出勝負方的;則算是平局。”閻笑隨口說出在總部時的遊戲規則。
“那倒是挺有意思的。”暗夜嘴上說著;心下卻希望;這場遊戲要是有人死去;那屍體又可以成為他的試驗;倒是確實有意思。
這條遊戲規則很快徵得全體人員的贊同。
清月抿了抿唇;抱怨的瞪了眼阿荒幾人。這群人;真夠賤的;一個個還以為她林清月就是為成為他們玩偶而存在的一樣;根本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女人;你最好忘掉剛剛的事情。指不定我還會好好的玩這場遊戲。”毒牙恢復一臉常態;瞥了眼清月;平常語氣的威脅道。
清月撇頭看向其他位置;直接無視毒牙。
毒牙這傢伙說的什麼話;好好的玩這場遊戲?拜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