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前院,都是因為這群不速之客而陷入了一種異樣的寂靜,包括著那雲帆以及牆上的一些雲嵐宗之人,都是不敢有…著絲毫的異動。
“不知閣下究竟是何人?老夫雲帆,是雲嵐宗的長老,宗主雲山,不知閣下是否有過耳聞?”半晌之後,雲帆終於是壓下了心中的驚駭,衝著那居於首位的黑袍青年微微拱手,聲音比起先前來,客氣與小心了許多,而他將雲山之名搬出來,無疑便是想讓這些來歷不明的人,能夠有所忌憚。雲山?聽過…我也與他有著不小瓜葛。”黑袍青年笑了笑,嘴角噙著一抹戲謔。
聞言,雲帆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對方聽過雲山之名,那麼想必也該知道,那是一位鬥宗階別的超級強者!
望著雲帆那鬆氣模樣,黑袍青年嘴角戲謔更是擴大,紋緩踏拼了兩步,而隨著他腳步的前移,那木鐵與雲帆兩方人馬皆是連忙後退一步,極為警戒的看著他。
微微轉過頭來,將日光投注到了那在手下嚴密保護之下的木鐵身上,而瞧得前者目光望過來,木鐵頓時頭皮一麻,那緊握著巨斧的手臂都是抖了抖,他能夠感應到,若是這個神秘的黑袍青年對他出手的話,恐怕他不會有半絲逃生的機會。
“呵呵,木鐵大哥,不用緊張,當年放生恩情,在下一直銘記。”望著緊張中的木鐵,黑袍青年卻是輕輕一笑,說出來的話語,令得院中雙方人馬都是陷入了愕然。
木鐵也同樣是因為黑袍青年這話一臉愕然,旋即視線停留在後者那張有些熟悲的臉龐上,片刻後,目光突然掃中了黑袍青年身後那揹負的碩大黑尺,腦中思緒一閃,那被掩蓋了三年時間的記憶,終於是被其一把狠狠的抓了出來。”你…,你”你是蕭炎?!”
震驚中夾雜著難以置信的聲音,從木鐵嘴中傳出,而在他那近乎目瞪口呆的面龐下,前院之中的雙方人馬,再度呆滯。蕭炎?一個在三年歲月中,已經逐漸被連忘的名字,直到此刻木鐵的提起,那發生在三年之前的某些事與人,方才從在場一些人腦海之中翻湧而出。
一道道呆滯目光望著那揹負著黑色巨尺的黑袍青年,這一刻,那張多了幾分成熟的面孔,與當年那張有些稚氣的臉龐,緩緩重合。“…”蕭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雲帆也是因為那突然從木鐵嘀中冒出來的名字陷入了呆滯,片刻後,突然猶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不可置信的尖聲叫道,那院牆之上的一干雲嵐宗弟子,也是一臉震驚,到得現在,他們方才明白,先前蕭炎那句與雲山有著不小瓜葛的話中之意,他們之間,的確瓜葛不小,只不過,這是生死之仇的瓜葛!
望著這滿院眾人各色神情,蕭炎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木鐵笑道:“雲山那老狗都還活著,我為何要死?”
雲帆臉龐抽搐,眼中依然還殘餘著一股難以置信,這三年之前將雲嵐宗鬧得天翻地覆的罪魁禍首,竟然依然還存活,而且看他如今,實力居然已經大漲到遠超於自己的實力,想到這裡,雲帆心臟便是忍不住的使勁跳了跳,到都現在,他方才明白,為何當年雲山宗主會動用整個宗門的力量來過殺這個那時還才十幾歲的少年…,這個傢伙,成長潛力實在是大過恐怖了!“殺了俗!眼皮抖動著,雲帆突然猙捧的一聲大喝,這個傢伙,留不得!
雲帆喝聲落下,那院牆之上的十來名雲嵐宗弟子也是一聲厲喝,然而鬥氣剛剛從體內湧出,便聽得尖銳破風聲響起,下個瞬間,鋒利的劍尖便是從他們胸前帶著殷紅透出,旋即眼中生機迅速消散,在意識即將消散時,他們強行轉頭,卻皆是見到一張張臉色冷漠且充滿著嗜血之意的面龐。”噗!噗!
聽得屍體從院牆上掉落,最後砸在地板上所發出的悶響聲,木鐵臉龐忍不住的一陣抽搐,日光隱晦的從那不知何時出現在院牆之上的十幾道黑影身上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