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這個東西的人頗感興趣,注意力也成功被然夕言轉移,她問:“製作這個琉璃瓶的人是誰?”
面對
然夕言不語,意味深長向她看來,何尛心口一跳,覺得這廝的電力越來越強大了,弄得她在萬分期待然夕言的答案的同時臉紅心跳。
誰料,然夕言只是漫不經心道:“……忘了。”
何尛頓時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然夕言看出何尛想說些什麼,眼睛無害的眨了眨,嘴角邊含笑,一臉調笑狀,沒有半分皇帝的威嚴,也沒有先前對待那些下人的冷漠,反而像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得逞之後的得意摸樣。
何尛不由得一怔,其實然夕言……比她還幼稚吧!是的吧!
但也是這樣的他,才讓她傾心啊,不是嗎。
即使他如今萬人之上,即使他擁有半壁江山,可他始終都是她一個人的。
何尛佯怒盯著然夕言,然夕言笑著看她,不知何時,兩人竟同時撲哧笑出聲來,然夕言湊近何尛,輕輕一吻留在何尛眼角邊,聲音溫潤如玉般:“真可愛。”
何尛反笑回去:“也不知道真正可愛的是誰。”
“嗯?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然夕言佯疑惑的問,何尛嘴角一抽,他離得那麼近,她發誓他一定聽到了的,可她偏和他過不去,道:“不告訴你。”
被然夕言那麼一繞兩繞,何尛倒是差點忘了琉璃瓶的事,幸好她還沒有步入對然夕言的樣貌神魂顛倒的地步,到緊要關頭,還是想起了琉璃瓶,一副嚴妻的摸樣沒收了琉璃瓶,那麼好的東西,自然是要自己收著的。
然夕言無所謂,上世他摸夠了,這世,這琉璃瓶落在何尛手中,也算一種緣分吧。
這也是炎亦云肯把琉璃瓶讓給何尛的原因,畢竟這琉璃瓶原本的主人,可是然夕言啊。
何尛終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抓著然夕言問他是否知曉了遊顥豐撿回來一個女人的事情?然夕言愣了愣,隨即點頭。
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不急,吊人胃口這事,他向來做得如火如荼。
何尛卻突然和他提了,莫不是何尛知道了那女人是燁鳶的人?何尛還沒說話,然夕言已經將形勢猜得差不多了,他攬過何尛,如玉的手在何尛墨髮上安撫狀的撫摸,眼裡迸出喜怒不分的神情,“沒關係……”
他如今什麼都有了,報仇之事,沒關係的。
慢慢來。
何尛知道然夕言是想安慰她,她乖乖被然夕言抱著,不禁苦笑:“我沒事。我只想讓你陪我去看看她,如何?”
然夕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許久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這極為平淡的一個字,卻讓何尛心口一直懸著的石頭放下了,莫名心安。
何尛從來不喜歡太多人跟在自己身後的,所以然夕言自然是將下人們全都遣了去,兩人一起來到遊顥豐的房前,這實在有些怪異。
房中的女子神智清晰了很多,聽出門外的動靜,冷冷道:“放我走!若不然你們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飲瞳是真的動了怒的,那個遊顥豐封了她穴道不說,還有他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得她一陣反感。
加上她已經出來多日,再不回去稟告任務,驚動了主上,主上必定會派人來尋她的!所以她是一定能被救出去的,這倒不急,但是如若她需要主上來救她,那是她失職了,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何尛挑了挑眉,看向淡定的然夕言,然夕言嘴邊的笑容漸淡,先上前一步,輕輕推開了房門。
房中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表情冰冷,因不太適應陽光,眼眸微眯。
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
飲瞳的臉色比常人白許多,陽光柔和照在她臉上,倒反